太医院院首诊脉的结果跟杨太医一样。
巫后的确中了毒。
“这个毒暂时不致命,但是对孩子不利。”冯太医语气沉重,眉头皱得紧紧的,“毒的成分比较复杂,臣需要花时间研制解药,但是”
巫后瞳眸骤缩:“但是什么?”
“但是孩子还小,不知道能撑多长时间。”冯太医咬牙,“臣无能。只是这种毒实在罕见,臣无法确定解药研制出来之前,是否能保证孩子安然无恙。”
巫后脸色刷白。
真的中了毒?
什么时候中的毒?
谁下的手?
有人想对付她的孩子?
巫后死死攥住手,此时心里无比悔恨,她为什么要回府省亲?
有了身孕,她就该老老实实待在宫里养胎,根本就不该踏出去一步。
原以为身边重重保护,根本不会让人有机可趁,而且以现在巫家的地位,谁敢对她不利?
可为什么为什么神不知鬼不觉就遭了暗算?
“王后娘娘。”殿外一个侍女走进来,双手捧着一封未拆封的信函,“这个有人放在凉亭的桌子上。”
巫后抬眸,瞥见她手上的信,心头骤然一紧:“谁放的?”
“奴婢没看到人。”侍女道,“奴婢擦拭凉亭桌椅的时候看到的。”
“拿过来。”
“是。”
巫后没有伸手去接:“拆开。”
侍女把信函拆开,巫后盯着她的动作,确定信函无毒,才伸手接了过来。
展开折叠的信函,待看清心上的内容之后,霍然起身,眼底一片乌云密布。
冯太医和杨太医面面相觑,皆沉默不语。
巫后脸上表情青白交错,阴晴不定,捏着信函的手指用力得泛白,须臾,她狠狠地把信函撕得粉碎!
寝宫里静得让人不安,仿佛凝聚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
“五日之内,能不能想办法制出解药?”巫后冷冷地看着两位太医。
五日?
冯太医惭愧地摇头:“王后娘娘,臣推测这个毒应该是宫外的人下的,臣暂时还没办法——”
“行了。”巫后缓缓在床沿坐下,有气无力地道,“你们先下去。”
“王后娘娘?”冯太医不解她的反应,心里试探着猜测,“是否有了解决的办法?”
巫后抬眼,语气淡淡:“如果五日之内连冯太医都没办法,本宫是不是就必须面对孩子随时滑胎的可能?”
“这”冯太医迟疑了一瞬,缓缓摇头,“臣不敢保证,但依目前的脉象看来,毒素尚未真正入侵胎儿就算真有万一,也不会五日之内就出事,但十天或者半个月之后就不好说了。”
十天半个月?
可如果下毒之人不想让她等这么久呢?
巫后闭眼,压下心头剧烈翻腾的杀意,冷冷道:“你们先下去,此事不可对任何人提及。”
“是。”
冯太医和杨太医虽不明白巫后的打算,心里却似乎有了些底,很快躬身告退。
他们走后,巫后一个人坐了很久,神情冰冷阴鸷,殿内宫女大气不敢喘上一下。
太医院院首诊脉的结果跟杨太医一样。
巫后的确中了毒。
“这个毒暂时不致命,但是对孩子不利。”冯太医语气沉重,眉头皱得紧紧的,“毒的成分比较复杂,臣需要花时间研制解药,但是”
巫后瞳眸骤缩:“但是什么?”
“但是孩子还小,不知道能撑多长时间。”冯太医咬牙,“臣无能。只是这种毒实在罕见,臣无法确定解药研制出来之前,是否能保证孩子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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