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巫后在丞相府中用完午膳便打道回了宫。
她现在刚刚有孕两个月,不宜在外面待太久,况且王上只给了半日,作为王后,至少不能公然抹了王上的威严。
回到凤仪宫休息半个时辰,太医来给王后请脉。
王后肚子里怀的是真正的嫡子,金贵得很,自然不能有半点疏忽大意。宫里的太医每日午后都会来请脉一次,确定孩子安然无恙。
今日原本也以为不会有什么,可杨太医请脉之后,眉头却忽然皱起,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了?”巫后见他神色变了变,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紧张起来,“脉象有异常?”
太医没说话,细细地又诊了一遍,站起身道:“回禀王后,臣需要请院首过来。”
巫后心里一沉,不安的预感让她脸色发白,连忙吩咐身边大宫女:“去把冯太医请过来。”
“是。”大宫女领命而去。
巫后定了定神,皱眉看着眼前的太医,“杨老,你不妨直言,本宫的脉象是否有什么异常?”
杨太医神色微凝:“暂时还不好说,只是跟昨日相比,确实有些不稳当。”
脉象不稳当?
巫后心下微定:“本宫今日早上回府省亲,是否舟车劳累导致脉象不稳?”
“不是。”杨太医咬了咬牙,脸色有些不好看,“王后的脉象看起来好像是中了毒。”
“中毒?!”巫后腾地站了起来,脸色猝变,“杨太医?”
杨太医低着头,“王后先别紧张,等冯院首过来亲自确认一下,臣的诊断不一定准确。”
不准确?
以前每次把脉都准确,怎么单单这次就不准确了?
巫后脸色变得苍白,不安地盯着杨太医看了良久,确定他没有半分玩笑的成分——当然,也没有哪个太医敢开这样的玩笑。
心头蒙上一层阴霾,巫后焦虑不安地开始踱着步子。
中毒?
不,她这段时间一直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早上回去丞相府,有禁军严密护送,回到丞相府里更是重重保护,用膳也都有专人验毒
怎么可能?
不。
巫后无意识地摸着肚子,心头被深沉的恐惧和不安笼罩。
这个孩子不能有事,绝不能有事。
她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来的这个孩子。
好不容易等来的孩子。
闭了闭眼,她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正巧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王后,冯太医来——”
巫后急声道:“不用通报了,快传!”
”是。“
很快提着药箱的冯太医匆匆进来,连行礼都忘了,“王后的身体哪里不适?”
“本宫没有任何感觉。”巫后力持镇定地道,“但杨太医方才诊脉,脉象有点异常。”
冯太医朝杨太医看去。
杨太医神色凝重地点头。
“王后还请先坐下。”冯太医搁下药箱,沉稳地开口,“臣给王后诊脉看看。”
巫后在床上倚坐下来,把手腕搁在床头的几案上,神色难掩惊惶。
宫女在她腕上覆了一条丝帕。
冯太医蹲跪下来,安静地把手指搭上她的腕脉。
白日里,巫后在丞相府中用完午膳便打道回了宫。
她现在刚刚有孕两个月,不宜在外面待太久,况且王上只给了半日,作为王后,至少不能公然抹了王上的威严。
回到凤仪宫休息半个时辰,太医来给王后请脉。
王后肚子里怀的是真正的嫡子,金贵得很,自然不能有半点疏忽大意。宫里的太医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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