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祥宫桑落秋笑意晏晏等着皇帝到来,等外面唱报声起便带众人跪迎皇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启祥宫众人道。
桑落秋等皇帝走进行了一个蹲礼:“拜见皇上,皇上圣安。”皇帝手起了个扶起的虚礼然后现行进了殿中。
“皇上请用茶。”桑落秋接过碧溪递过来的茶放在皇帝面前,然后向碧溪使了一个眼色,碧溪便行礼出去了。
皇帝没有看她,只拿起桌上的茶浅酌了一口道:“今早在太后那里是怎么回事?”语气看不出任何情绪,只平静的厉害。
桑落秋眼里透过一丝落寞,身子也有些摇晃,良久似平抚了心神道:“太后找了借口让贤妃抄经书,还说要心诚不能有杂念,所以贤妃自己对太后提出撤绿头牌。”桑落秋看韩璋眉头在自己说到贤妃自请撤牌时皱起来,又继续道:“想来是昨夜你招了贤妃侍寝,而徐修仪那里你一直都没有再去,可能太后急了吧,听说徐修仪最近常常在无人的角落偷偷地练舞,可能是想在太后的寿宴上一展风采吧!。”
皇帝哼了声:“太后把朕当做那无能的昏君吗?朕可不像父皇那样被后宫女人牵着鼻子走。”父皇就是被群女人蒙蔽,要不是父皇的原配皇后和柔华大长公主的谋划,自己也不会和母亲被贬到行宫,最后母亲重病而死。
柔华大长公主以为把她女儿送进宫就可以掌控住自己吗?还有徐太后,平国公那里自己也会慢慢收拾的,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妄想拿自己不该拿的东西就别怪他狠心了。
“韩哥哥,”桑落秋见他没有反对,继续道:“韩哥哥,不管现在的形势有多么艰难,落秋都会陪着韩哥哥闯过去的。我一定会好好看着颜贵妃,太后她们,还有,”桑落秋看了他一眼犹疑的说出另一个名字“还有贤妃。”见宏文帝韩璋没有什么波动的情绪,暗暗的松了口气。
“柔华大长公主还有没有送东西进来?”韩璋又是一问。
“前几天来过一次,宫女来报说看着晚冬去藏了一个锦盒,应该和之前一样。”想来贵妃太害怕有新人怀上吧,这么多年一直用同一种方法若不是韩哥哥让留着她,她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吗?只是不知贤妃那里韩哥哥是怎么安排的。
韩璋兀自喝着茶,一会儿便放下茶杯道:“夜深了,你也早点睡吧。”说着便不管桑落秋,独自朝着内室的榻床走去,然后躺在上面很快便呼吸平稳睡了。
桑落秋愣愣地看着已经闭上眼睛不说话的人,眼睛里是止不住的失落与痛苦,就那样站了一会儿也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榻床另一边的床边一个人躺在床上谁去。
夜凉如水,直教人的心跟着变凉变冷。
不管他人如何心凉,此刻萧末凉只觉得想发火啊!太后是想让自己的手废掉的节奏啊,虽然自己在前世就自小学习书法,但一直不停的写,手都要断掉了,结果太后还派了苏嬷嬷来说让自己再多誊写些太后那里等着看。念那么多经难道就能真成佛爷了不成!
醉秋在旁边磨墨都觉得手腕疼,更是心疼一直不停歇的主子了,“娘娘,歇歇吧,您已经抄写好一会儿了,想必手都疼了吧,等下紫檀打水来给您敷敷。”
萧末凉放下笔,舒展了下双臂,醉秋急忙过来给她揉手臂,“太后娘娘真是狠心,娘娘手都抄痛了,奴婢想帮娘娘也帮不上。”
紫檀端了热水进来:“娘娘赶紧用热水敷敷手吧,舒缓一下经络。”看着萧末凉的手因握笔太久都有些发红了,不禁眼眶红起来:“娘娘受累了,敷一下到床上去奴婢们给娘娘按摩一下,要不然明天肩颈该不舒服了。”
萧末凉放下毛巾又再舒展了下身子才走进内室:“今天才是开始而已,昭阳宫的人心有什么浮动的吗?”正好趁这几天看看宫里哪些人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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