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你祖父曾是秀才出身,又写得一手好字,听闻他留下了许多的名帖供你府中的后辈学习,想必你的字定写的很好,那这经书就由你誊抄一遍给我吧,只是哀家每日都要看,你就每日誊写送到哀家这里来吧!誊写经书贵在诚心,其他杂事就不必管了。你可愿意?”
萧末凉在心里默默叫苦,道行般若经有十卷,自己能默默说一句太后仁慈吗?没有让自己抄写大般若经那可是有卷。
萧末凉起身恭敬地行礼道:“臣妾愿意,能为太后娘娘分忧是臣妾的荣幸,今日回去后臣妾便放下一切杂务专心誊写经书。”然后又转身对皇后道:“皇后娘娘,臣妾要专心誊写经书就无法为陛下分忧了,还请娘娘暂且撤下臣妾的绿头牌为宜。”太后这一招就是这个目的而已,自己何不自己提出来。
皇后听了心里一喜,但面上仍然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说道:“贤妃孝顺,本宫真是不及,本该本宫为太后娘娘解忧的,那如此就有劳妹妹了。”
众人听了萧末凉的话都在心里喜不自禁,但面上仍然夸着萧末凉至善至孝。
出了宁寿宫徐若兰叫住萧末凉道:“妹妹,姐姐还能叫你一声妹妹吗?想你我同选秀又在府上就相交已久,姐姐一直把你当亲姐妹般,这次真是辛苦你了,本来姐姐应该帮妹妹分担的,但最近姐姐给太后绣荷包笨手笨脚扎伤了手,就爱莫能助了。妹妹不会怪姐姐吧?”徐若兰一副痛苦的表情看着萧末凉。
萧末凉淡淡一笑道:“怎么会?在宫外你我之间如何称呼进宫来还是如何称呼,后宫众人都是姐妹的不是吗?姐姐,妹妹还要去誊写经书就不和姐姐聊了,先告辞。”说完也不理会她会有什么表情便带着紫檀回昭阳宫。
紫檀看着萧末凉一路无话便道:“娘娘,要不要跟皇上说?”
萧末凉看了一眼她,心知她是关心自己便道:“就是抄写经书而已,理由正当,难道你要你家娘娘担上不孝的名头吗?”
“可是,那么多卷,娘娘要抄到什么时候,而且您还让敬事房撤了你的绿头牌,这怎么是好?”紫檀想到撤了绿头牌就不能见到皇上,那宫里这么多的美人,到时候自家娘娘紫檀不敢想。
“放心吧,定国公府的名头还是有用的,皇上不会让我抄写太久的,马上就到太后的寿宴了,这几天我还是可以的,不用担心。”萧末凉一点儿都不担心,既然当初皇上把自己求进后宫自然不会太让自己难过,好歹现在还在用着父亲。
回到昭阳宫看到芮芬他们几个都一副小心翼翼如临大事的样子,看来这消息还穿的真快呢!这还没回到昭阳宫恐怕后宫都传遍了吧。
“好了,就是誊写经书而已,更何况绿头牌是本宫自己要求撤下来的,你们别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都好好的干活!”萧末凉看着他们几个的样子忍不住说道,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偏他们将这个看得很严重,太后也就是小小的警告而已,自己又不是承受不住。
“李福寿,这几天你带着小禄子几个认真当你们的差,不管外面的人如何挑唆你们都不可与他们起冲突,知道吗?”萧末凉向李福寿吩咐道。
“是,娘娘,放心吧,这几天奴才一定看好了这几个,不给娘娘惹麻烦!”李福寿信誓旦旦保证着。
“芮芬,这几天大家都要先紧巴着过了,约束好下面的那些丫头们,本宫相信你能做到的。”萧末凉想了想,之下来的几天可能会先受点委屈,不过左右到太后寿宴那天就好了。
让其他人都下去了,萧末凉坐在椅子上,醉秋过来给自己捏着肩膀:“娘娘,太后娘娘分明就是变相的禁足嘛!如果抄了一本又拿另外的来可怎么办?那娘娘不是一直不能侍寝了吗?那其他那些妃子们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娘娘呢!”
“我都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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