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娟这番哎哎哎的语气词,嗲的费权心情舒畅,春心荡漾。尤其最后那句呵斥二百五愣头青的言辞非常严厉,从而使费权感觉找回来一点面子。
有台阶不下那是不识时务,费权冷色面孔一收,笑眯眯在李晓娟迷人身躯上看了一眼,笑着说道:
“呵呵,娟子,你爸爸腿瘸命好,有你这么漂亮懂规矩的女儿,真是好福气!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土鳖一般见识了。土鳖,呵呵!”
说道土鳖二字,费权笑脸一收,冲花皮郎冷了一眼。
花皮郎正被郑丽丽姐妹们往包间里拖,看到她们众姐妹一个个脸色恐惧,似乎都非常害怕的样子,心中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欠债还钱,只要把钱还了,用得着怕他吗?
似乎此事不是我猜想的这么简单,或许另有隐情?我且静静观察一番,看看她们姐妹到底为什么如此怕这个瘦猴男人?
花皮郎不想难为郑丽丽姐妹,顺着她们拉扯正要往包间里走去,听到李晓娟这番嗲声嗲气的卖乖话,当即大怒。
花皮郎最为护短,虽说在内心深处不甚喜欢李晓娟。但是,既然是我花皮郎的师妹,有婚约的老婆,就不能眼睁睁看你为了钱在男人面前赔笑卖乖,这就等于我花皮郎赔笑卖乖,如何能让我忍住怒火?
花皮郎腰身一扭,从郑丽丽手臂中挣脱出来,身形一晃甩开其它几个女孩子的拉拽,一步冲到费权身边,一掌又拍在他肩膀上,话说的更不着边了:
“孙子,爷爷我刚才如何教诲你的?无论你自己拔多高,爷爷我都能把你按回去!孙子,你手里有俩铜臭就觉得了不起是不?撮鸟,立刻给我向晓娟妹妹道歉,慢一慢,爷爷我这就废了你!”
花皮郎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说到废了你就废了你,当家抬脚就要踹过去,被脸色已经吓得灰白的李晓娟一把拥抱了过来。
李晓娟和费权产生了同样的认知,也认定花皮郎是一个二百五愣头青,听他口出狂言,竟然敢称呼费权为孙子,还要废了他,甜美脸颊被吓得泛黄,娇躯也微微颤抖起来了。
此刻,见他真要起脚去踹费权,李晓娟不容多想,展开双臂一把将他拥抱在怀里。
花皮郎被晓娟妹妹拥抱在怀里,这便宜赚的太容易了些。在感受满怀女人香的同时,也感受到她身体有轻微颤抖。
“嗯,她不是被吓得身体颤抖吧?”花皮郎放下抬起去踹瘦猴男人的脚,低头看了一眼紧紧拥抱自己的晓娟妹妹,发现她白皙如玉的脸颊被吓得泛黄,便由着她拥抱自己向包间内走去。
费权活了四十岁,第一次见到不知死活的二百五愣头青,这回不是称呼自己老小弟,已经称呼自己为孙子了。如果此时掌握不好火候,真有可能被他揍一顿。
费权心中有些胆寒,把眼神躲到一边,没敢还口,好像默认自己是孙子了。
费权是何许人也,深谙好汉不吃眼前亏之道。心中暗想,什么都是假的,唯有钱是真的,先把钱收到手再说。
小子,你给我等着,我把钱收到手里后,立刻打电话把二虎叫来。今天我就把你小子废在这儿,等一会你跪下喊我爷爷都没有用,今天我非要了你一条腿不可!
包间空间并不大不大,中间有一张圆桌和数把椅子,靠墙摆放了一条长沙发,拐角处还有一面大立柜。
李晓娟拥抱着花皮郎进了包间后,把他一把按在长沙发上,双手按住他双侧肩膀,一双俏目迎着皮孩那一双贼亮的眼睛凝视过去,芳心中波起了一层涟漪。
李晓娟从小缺少父慈母爱,是在受欺辱中长大的,外表的傲慢不过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实际上,她内心极为脆弱,非常渴望身边能有一个强有力的男人保护她。
在她十八年的生命里,父亲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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