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郎不懂后世贼道这些大鱼吃小鱼的混帐规矩,对于皮子这类黑话更不懂了,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皮子是指钞票。但他贼眼非同一般,在灰暗的灯光下,发现郑丽丽等姐妹脸色有些难看。
花皮郎猜测这个叫费叔的男人是来追债的,心中不以为意。自古以来,欠钱的最怕追债的,郑丽丽姐妹欠了这个瘦男人很多钱,被他堵在门口要债来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钱财之物本来就不是死物,今儿在你手中,明儿就到了我手里,所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花皮郎心中打定主意,瞅个机会四处踩踩门子,到高墙大户人家取来几千两银子,替丽丽姐妹们把欠债还了。
相互说着话,叶翠玲打开包间暗锁,花皮郎和郑丽丽首先迈步走进了包间,姐妹们依次往包间里走去。当老四李晓娟要迈步进入包间时,被一脸笑容的费权堵在了门口。
费权刚才收到消息,今天上午在海淮市古玩市场漏出去两笔大钱,一笔是七仙女盗窃的五万块钱,另一笔是两万五千多块钱。
两万五千多块钱失窃时,在场的人中有一个中年瘸子,得手的人不是李瘸子是谁?
费权堵住李晓娟的路,一脸笑容呵呵笑着说道:“娟子,你爸爸今天也收获了一张大皮子,整整两万五千多块钱。你们手里正好有钱,先替他把一万二千五百块钱的孝敬垫上,回头你们爷俩自己去算账。”
李晓娟本来见费权堵门问大姐要孝敬钱就不高兴,现在见他堵门问自己要父亲的孝敬钱,心里更不高兴了。小嘴朝进入包间里的花皮郎一努,不耐烦的说道:“他是我爸爸的徒弟,你问他要孝敬好了,别来烦我,哼!”
费权见她一脸怒气,心中暗自一笑,任谁把腰里的钱往外掏一半都不会有好脸色,这个可以理解啊!大人大量没和犟丫头一般见识,转身向包间里的花皮郎看过来。
这时候,费权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花皮郎,看清楚他的面容和衣着。但见他身材细高c衣着寒酸,多说有二十多点岁,像是一个乡下来的年轻人。
费权呵呵笑着冲包间里的花皮郎说道:“那个谁?你师父今天收获也不小,回头让你师父把孝敬送来。”
花皮郎对瘦高男人使用孝敬二字大为不高兴,什么叫做孝敬?只有小辈给老辈钱才叫孝敬。你往外放债贪图的是吃利息,我只要给你利息,我们就是同辈中人,借了你的钱就成了三孙子怎么的?
花皮郎心中不忿,立即表现在脸上,开口哈哈笑着说道:“哈哈,兄弟,欠你债的人倒不少。说说,我师父和丽丽她们总共欠下你多少钱,把借据准备好,过两天我一把手还清你,别追着要狗肉帐了!”
费权对小伙子说的这番话没有反应过来,喊我兄弟,你小子是谁啊?你以为你是便衣警察啊!你不就是李瘸子的小徒弟吗?我靠,你一个小毛贼敢喊我兄弟?
费权脸色当即变了变,双眼向花皮郎一瞪,这就要当场发作。
花皮郎见他脸色一变,竟然敢对自己瞪眼,更加不忿了,迈步走回到包间门口,举手轻轻拍在费权的肩膀上,用教诲的口吻谆谆教导道:
“老小弟,肩膀平齐皆是兄弟,不要因为你手里有几枚铜臭就把你自己拔高了。老小弟,记住哥哥我的话,无论你把自己拔多高,我都能把你按回去!”
花皮郎这句话说完,郑丽丽等全都从惊呆中醒过来,喊费权兄弟就把他得罪到底了,现在竟然还称呼他老小弟。
这,如果你不是少脑子二愣子,这个胆也太肥了点,得罪费权,就是得罪魏老二,你这不是找死吗?
郑丽丽被吓得有些失措,迈开长腿从包间里冲出来,一把抄住他的胳膊肘。除了李晓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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