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听树荷这样说,就觉得自己太仓促,赔不是道:“对不起了树荷婶,刚才失态了,我向你道歉。”说完就要鞠躬,树荷看得明白,赶紧阻挡:“别这样儒生,咱们有话说话,千万别来这一套”紧走几步拉住他。
“儒生,我知道你急,但娟姐早到家了,跑还有什么用?”树荷批评儒生。的确,儒生乱跑不起什么作用,只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儒生不好意思摸摸头,对树荷说:“干婶,娟姐走得这样突然,我就一时着急娟姐是怎么说的?告诉我吧,不然我还要着急。”
树荷无奈的笑了,说:“本来你娟姐让我给你捎信,我就要逗你一逗,可(kě)你这孩子太经不住逗了,就说给你听吧;苏娟告诉我,让你不要着急,顶多三天就回来,因为这家亲戚多年不来了,所以她不得不回去,再说她的表姐也已多年不见,不回去就太不懂事了。”
儒生不好再说什么,树荷只是一个捎信的,只管传达不问结果,多说一些也没用;儒生说:“干婶,张叔去了工地吗?正好我也要回家一趟,干脆我也明天回家,回来时就有个伴不知道张叔有钱了没有,干婶也帮我说句好话,儒生不会忘了你的好。”
儒生听说娟姐走了,就再也呆不住,树荷说:“呵呵,你婶子就是个干活的,这些事我能问的了?你张叔这几天忙的很,你应该知道,去了工地一直就没见人,连午饭都没回来吃,看来又要等到黑天才能回来吧?不过你也是的,走得这样急苏娟会不高兴的,临走她这么说。”
儒生一愣:连我要回家娟姐也考虑到了?不过这几十天的朝夕相处,娟姐也应该知道自己的性格;儒生问:“干婶,娟姐临走时这样说的吗?可我的心里总是忐忐忑忑的不安稳,心里一个劲的想回家”儒生的心里老是在打转,大黑的话更叫他不安。
“儒生,你这孩子不相信人呀?”树荷不高兴,仿佛给她了莫大侮辱:“苏娟说了要我告诉你,你要不听她的话,她就不再理你了,爱信不信!”最后一句,树荷正好舀出菜来,就顺势把舀子往锅里一扔,气咻咻的端起一盆水来倒进锅里。
“别生气呀干婶子,我信我信!”儒生赶紧道歉:“我是怕娟姐路上有个闪失,所以就不放心,但绝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儒生紧张的话也说不好,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树荷就‘扑哧’一笑,说:“我说呢,儒生这样的乖孩子怎么会说干婶呢?原来是得了相思病了!”
“儒生儒生”干婶正和儒生开玩笑,门外面有人在叫儒生,儒生就皱起了眉头。树荷说:“咋的了?我怎么听着像木兰?你这小子不老实,苏娟刚走你就又挂上一个,看苏娟回来我不给你告状!”树荷笑嘻嘻的说,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儒生哭笑不得,他本来是想让树荷说他不在,把木兰打发出去,谁想树荷声音太大,木兰在刚进门的时候就听得明明白白,马上就说:“儒生在呀?刚才有人告诉我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儒生,知道你喜欢花生米,就给你拿来一些,顺便拿着早晨的包吧。”
木兰还没进屋,意思已经说了出来,树荷就不做声的用手指点了儒生一下。没法子,儒生只好迈出几步,挤出笑容说:“是木兰呀?我刚回来,才和干婶说了几句话呢你这样也是在太客气了,让我怎么说好呢?”
当官的尚且不打送礼的,儒生就更不能把木兰拒之门外,这真叫儒生难办。但木兰并不让儒生难堪,只是轻轻一笑说:“儒生,在这里也没办法让你吃好点,先凑付着吃吧,要是有下雨阴天的时候,我就再给你包饺子,树荷婶也去吃啊?”
“一定一定,有饺子吃怎么会不去呢?”儒生正在措辞,树荷赶紧说道。木兰就拿她的包,儒生再不懂事也不能傻站着,人家是为他亲自送来的,而且木兰还为自己准备可晚上的菜,儒生只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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