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说:“你别不知情,其实你心里想的啥我都知道,苏娟姐想啥我也知道,你听着,别看我现在没老婆,可我也是谈过恋爱的,什么事我不懂?你们如果不快刀斩乱麻,早晚和我一样,煮熟了的鸭子就又起飞了,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呵呵,看来你也不是个老实人,说,你坑过几个女孩子?”天天在一起工作,就不必要周吴郑王,这样太假,大家也不喜欢你。大黑更不会装正人君子说:“我操!我坑人?我都被女孩坑苦了,那一年去省城打工,我把一年的工资几乎都花在一个女孩身上,甚至为我她打了胎,但到最后还是变了心!”
“可惜!可惜!”儒生连叫两声可惜,惋惜道:“大黑哥,是不是你对那女孩不好?不然人家不会都有孩子了,仍然和你分手吧?”儒生也是想当然,大黑脾气不怎么好,有一天惹着了人家,自己再不认错,甚至上来脾气打女孩几下也是有的,遇上这样的脾气能受得了吗?
谁知大黑却不屑,儒生在心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大黑就告诉他:“傻蛋,别以为你比谁都精,女孩的脸要甜酒甜死你,翻脸不认人也会害死人,就像你这样的,不吃点亏才怪呢!”在大黑的眼中,所有的女孩都这样,全是害人的妖精,看他苦大仇深的样子,像有多少女孩子骗过他。
儒生不屑和大黑继续争辩,他知道人的观念不容易概念,也许大黑真是伤透了,或者他碰到的女孩真的迂人不淑,也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他只能微微一笑说道:“那样的女孩也有吧?但娟姐不是这样的人,她从没和我要过钱或东西,何况我有什么可坑?”
大黑突然问:“儒生,你知不知道苏娟是许配了人的?安安虽没说,可张叔却亲自告诉我的,最近她爸就叫她回去,说是要给她许亲,听说他们家没人敢抗她爸的命,要是知道了你们的事,指不定要出什么大事呢!”大黑的话说得非常真,不得不让儒生警觉起来。
“什么时候说得?”儒生问。他觉得问题很严重,有必要仔细研究一下。大黑见对儒生起了作用,不禁得意非常,说:“当然是昨天了,要以前的事不就成了没用的话?别忘了张叔最看重的是我,比安安都重要多了,有什么事能瞒过我?”大黑的话也应该没错,但消息是从哪来的呢?
“你是怎么知道的,大黑哥?”昨晚儒生在野外和木兰谈判,后来娟姐也去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呢?很快大黑就给了他答案:“昨晚你只顾和苏娟出去亲热了,张叔就把我叫食堂里来陪他喝酒,喝得多了就说漏了嘴,说你们爱玩就玩几天吧,反正也没几天玩得了”
“我很好奇,就问:张叔,他们多好的一对?为什么你就这么说?咱们这里的人谁不说他们般配?那书记家的木兰是个多好的姑娘,外人都说看上儒生了,要和苏娟争,苏娟的爸爸是不是有病?张叔不成全这件美事就太对不起天爷爷了!但张叔却摇头叹气连声说难呀!”
儒生没说话,静静地听大黑说。娟姐的爸爸很难缠,这儒生听过多次,看来是他们的一大关口了。大黑也不过在重复别人的话,不怎么新鲜,但要对付娟姐爸爸却迫在眉睫了,不想出办法,娟姐肯定会逃不过这一劫。
天还早,大黑和儒生就完成了任务,还给镇长家干了些小活,镇长很满意,就每人送给两盒金鹿烟,美的大黑一路唱着歌回来。儒生心里有事,就急于回家,倒是闷声不响。大黑嘲笑他:“儒生,什么事让你掉了魂似的?大不了就领着媳妇跑呗?这也不是你家兴开的,先把媳妇弄牢稳再说!”
他们直接就回了宿舍,这时工友们还没收工。儒生换了一下衣服就去食堂,准备把这不好的消息告诉娟姐,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想出来的办法多。一踏进门,儒生就迫不及待的喊:“娟姐,有热馒头嘛?我饿了”儒生只不过是挡人耳目,哪里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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