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芳几乎是惊骇的看向了哨兵,又在哨兵的示意下去看哨卡那边。
那个熟悉的瀛岛人正悠闲的从哨卡边的小房子里走出来。
“(康介,听说你要走了,还要带走白小姐,我特意来送送。)”谷寿夫笑着说。
梅里莎几乎要发抖了。
沈沐芳猛然探过身子,将手枪塞进了梅里莎手里,暗示她控制住鹿岛。
梅里莎瞬间会意,握住手枪继续挟持鹿岛。
沈沐芳则打开车门跳下车迎上了谷寿夫,直接挡在了谷寿夫面前。
“(将军!非常感谢您相送的情谊,但是鹿岛先生现在不太舒服,不愿意见人,让我来为您至上最诚挚的歉意!)”沈沐芳大声说。
“(你是康介的下属吧,)”谷寿夫对沈沐芳点点头,就想越过他去看鹿岛。
沈沐芳赶紧移动脚步,继续阻拦在谷寿夫身前:“(请等一下,鹿岛先生现在并不想和人接触。)”
“(哦呀,真是稀奇,康介不愿意和我接触?)”谷寿夫对沈沐芳露出微笑,这个微笑让他露出了牙齿,就像毒蛇吐出信子,“(让他亲自和我说吧!)”
他再次越过了沈沐芳,沈沐芳情急之下再次追了上去,这次他被谷寿夫随行的士兵拦住了,眼睁睁看着谷寿夫向车辆走去。
只要他靠近车辆,就会发现鹿岛被人挟持的事实,他们的逃脱将在此处功败垂成。
岳南坪借着身为“女性”的便利阻拦在了谷寿夫身前:“(将军,请等一等,请给先生,留下一点隐私吧)”
话语到最后,岳南坪越来越小声,但是依然坚定的站在谷寿夫身前。
“(白小姐。)”谷寿夫低下头,凑近了岳南坪,这让岳南坪后颈寒毛直竖,后背都是冷汗,“(白小姐,请不要做无谓的事情,军营里闯进了敌人,任何进出都必须得到我的允许,而你在这个时候离开军营,没有得到任何命令和申请,实在令人怀疑。)”
“(先生,我有我的苦衷,我不愿意失去先生的庇护和宠爱,为此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我已经把我自己的全部献给了鹿岛先生,我是发自肺腑的希望能与他终生相处,为此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然而先生再次给了我机会,我不能辜负他。)”岳南坪说如此说。
“(包括阻拦我?违抗军法?)”谷寿夫问。
“(请给先生一点尊严,他现在真的不希望见到任何人,尤其是朋友。)”岳南坪双手合十说道。
“(尊严?)”谷寿夫饶有兴趣的看了汽车玻璃上的影子一眼,“(如此严重吗?)”
“(是的。)”岳南坪说。
“(康介?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谷寿夫高声喊道,“(康介?)”
知情人的身上都起了冷汗,在谷寿夫的喊声中战栗起来。
“(康介,你现在的情况恕我不能让你离开,)”谷寿夫慢条斯理的说,“(如果我不能确认你平安无事的话。)”
“(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会对先生不利吗?)”岳南坪惊讶的说。
“(我很怀疑,)”谷寿夫对岳南坪訾出牙齿,低着头,却上翻眼睛,就像毒蛇一样紧紧盯着他,“(鹿岛从不做不合理的事情,这次带你离开却没有进行申请,如此匆匆忙忙,难道不是被人蒙骗,或者挟持?)”
众人都感觉到心脏停跳了一瞬。
“(这次匆匆离开吗,真的只是个意外。)”岳南坪说。
“(让开!)”谷寿夫挥手,一把推开岳南坪。
“(等等,将军!)”岳南坪摔了个趔趄,却没跌倒,匆匆又上去阻拦谷寿夫,“(将军,请听我说,将军真的有苦衷!)”
“(放开我,女人!看在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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