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你的失礼!卫兵,拖开她!)”
汽车外面争执不断,车内,梅里莎和鹿岛心里都像坐了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动荡不安。梅里莎额头的冷汗不断流下,濡湿了绷带。
“鹿岛先生,我知道您听得懂汉语,我只问您一句,您想活,还是想死?”梅里莎阴着脸问。
鹿岛没吭声,他也不能吭声,一团烂袜子正闷在他嘴里呢。
“我给您把嘴里的东西掏出来,您能说几句我愿意听的话吗?”梅里莎问。
鹿岛赶紧点头。
“您先听我把话说完,说完后您要是愿意,再点头不不迟。”梅里莎深吸了口气说,“给我把谷寿夫糊弄过去,我们要平平安安的离开这里,一个也不能少!你要说只能保住我一个人的性命,你就看轻我了,我们要一起离开这里,要不就一起死在这里,行吗?”
鹿岛迟疑的看着梅里莎。
“我说话算数,你要是能帮助我们离开,我就把你放了。”梅里莎说。
鹿岛点点头。
“我要是把你嘴巴放开,你可不能大喊,”梅里莎一只手稳稳的端着枪顶着鹿岛,另一只手去掏鹿岛的口罩,“你要是大喊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没有你糊弄不过谷寿夫,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我保证,我死之前一定先弄死你。”
鹿岛终于摆脱了嘴里的烂袜子,深深的喘了口气,紧张的低声道:“我帮你们骗过谷寿夫,你们怎么保证放了我?”
“我们要是先放了你,你怎么保证一定放过我们?”梅里莎阴阴的说,“我们谁都没办法做出任何保证,只能是谁怕死谁妥协。”
“”鹿岛愤怒的盯着梅里莎。
“你若是一定要与我们一起去死,你现在就可以喊了。”梅里莎如此说。
“”鹿岛挣扎不语。
“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死,就请给我看到你的诚意。”梅里莎说。
“可以,但你们也要有足够的诚意!”鹿岛咬牙切齿的说,“我有个条件。”
“什么?”
“把我的钱还给我!”鹿岛低声吼道,“你们从白溪娘那里搜出来的金子!那是我的,白溪娘不过是帮我收藏起来罢了!我把财产放在那里是因为害怕在外面会被乱民抢走!那是我的钱!”
“可以!出了军营大门我立刻把东西还给你,”梅里莎立刻说,“先帮我们老大解除困境,让谷寿夫别再盯着他盘问了,快,说句话。”
“你这样不是什么保证都没有?”鹿岛震惊的说。
“你还想要什么保证?现在是死活的关键,先给我看你的诚意!”梅里莎低声吼道。
鹿岛张了张嘴,眉头皱的死紧,虽然闭着眼睛,但眼珠在眼皮下乱转。
“别拖延时间,”梅里莎急促的说,“谷寿夫应该已经发现不对了,如果他有什么异动,我一定先动手!”
“别!”鹿岛惊恐的睁开眼,“我缩(说)!”
“我的同伴都懂日语,别耍花招。”梅里莎说。
鹿岛紧张的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了。
沈沐芳和岳南坪正被谷寿夫以言语和行动逼至绝境,已经无法阻挡谷寿夫前去看望鹿岛了,正考虑争取发狠带一波儿瀛岛士兵一起下黄泉时,鹿岛说话了。
“(将军,我很抱歉,但是,我真的不太想见你。)”鹿岛声音低沉的说。
“(康介?)”谷寿夫诧异的看向了老爷车。
“(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鹿岛声音低沉,仿佛情绪很低落,“(我现在只想回到我在春城的家里去。)”
“(康介?发生什么事了?)”谷寿夫越过沈沐芳靠近了车辆,护卫他的鬼子们也一起随之移动。
沈沐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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