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为保大国,保小家,和大哥一样,和二哥也一样。”年时雨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摸了摸年韵的头,“战事将临,各国风云暗朝汹涌,爹娘若能请退,让大哥全权镇守边地,留在府中含饴弄孙反倒是好事”
听到这话,年韵登时蹙眉。
这番严肃的话,从未有人对年韵说过,一是因为年韵小,二是因为年韵只是个待嫁的女儿家。
“好了,三哥还要去见见爹爹,这通鸣铃一个给你,一个给太子,若是有什么事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嗯嗯。”年韵点头,年时雨这才敛过眉目,转头去书房找年四重。
“三公子越发稳重了。”欺雪跟在年韵身边忍不住开口,却见年韵一脸凝重,“郡主,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二哥以行商之命离开了齐国,现下三哥说了这番话,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年韵皱眉。
“无论是要发生了什么,也不是郡主您能插手的。”欺雪回,自家郡主的性子,就是什么都好奇。
“也对。”年韵耸了耸肩,转身唤了几声,“南溪。”
将那通鸣铃交给了南溪一个,让他将通鸣铃交给暗卫,带回皇宫交给宇文昊。
倒是骤然想起了一件事,是关于削藩的事。
爹爹镇守西南一方,按照规矩就算此次她与宇文昊大婚,也应当是哥哥代父进都。但是皇上却直接召了爹爹,该是想要让她趁此机会告诉爹爹削藩的事情。
虽然她提前已经向皇上打了包票,肯定削藩的事情必然能说服爹爹。但是她也怕爹爹会因为她擅自答应,觉得她嫁入皇家就站及皇家而感动到难过。
思及至此倒是没有让欺雪跟着,也随在年时雨身后去了年四重的书房。
年时雨与年四重正在谈论着什么,听年韵来,便止了口。
“爹,女儿有事要和您商量商量。”年韵立在书房门口,看着严肃的年时雨与年四重,笑了笑,“不打扰您和三哥吧。”
“既然小妹与爹有话要说,那小妹先,三哥的事不急,之后再与爹说也不迟。”年时雨看了年四重一眼,朝着年韵笑的温和道。
“别!”年韵想叫住年时雨,奈何年时雨已经关了门。
年韵抿了抿唇,本来就是想趁三哥在的时候说,可三哥这下走了就剩她一个人了。
“韵儿,有何事找爹爹商议?”年四重看到年韵的模样,蹙眉,“还是说,你又惹祸了,要爹爹为你收拾摊子。”
“不是不是。”年韵连忙否认。
而后迈着小步子挪到年四重身旁,“爹,汾阳王和西蜀王结藩,您如何看此事?”
年四重有些诧异年韵突然提起提起这样的话题,要知道年韵从前从来都不关心这些,只需要在王府中玩就好了。
“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对于汾阳王的事情年四重不置可否,只是皇室规矩如此,汾阳王是婢生子,纵使是皇子,可是齐国皇室注重血统,不可能允许一个婢生子为皇子,“规矩就是规矩,爹没有什么看法,爹效忠于皇上,重要的是皇上如何看。”
“爹,如果皇上不遵祖制呢?”
“不遵祖制?那群言官必然抨击,不过,与爹没有关系。”
“那,若是太子表哥愿意为韵儿不尊祖制,立韵儿为太子妃,登记后封为皇后,再不纳其他嫔妃呢?”
年四重一听,眉头一蹙。。
“韵儿,可是太子与你做了承诺?”
年韵缩回趴在桌子上的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浅浅道,“太子表哥许韵儿一帝一后,但是姨父却想削藩,削藩总要有个领头人,韵儿答应了姨父来劝爹爹做那领头人。”
削藩两个字就这么突兀的被年韵轻描淡写的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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