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斗了一辈子有个窝窝就是自己的希望了。
张一义抬了脚跟不住的在白线处转着,每走一圈心里就乐一会。
最近的身体真不如从前,胸口处老痛,有时痛得人真想哭出来,卢秀红不知道,他到痛的时侯总会找一个见不着人的地方。
现在好了,痛的时侯就装说是胳膊痛。
时间不等人呀!他想在最后的时间里将房子给娃们盖好,然后将钱给工头还上,不想欠这个人情,所以他想让秀红去跟堂娃说下,将工资先暂用到家里。
夜黑了,月亮已经很高了,车子的喇叭声此起彼伏,今夜没人敢静下来,因为这种深沉的东西让你很难琢磨。
天空中不时飘过几片浮云,很静很美丽,那些云彩不时幻化成一种优美的图案,装点着五彩斑斓的星空。
车子的喇叭声疾驰而过,一辆辆一辆辆显得很威武。
刚才看到那个乡长被训了一通,他的心里就立即乐了起来,当官就要当一个大官,如若不然,就永远都不要当官。
张一义对儿子堂娃有太多的企盼,他不仅要他当官,还要他当很大的官。
他有些后悔刚才自己忘了件事,等下一次见到邵玉娟的时侯,他一定要将自己儿子的前程托付给这个女人,毕竟她跟自己好过一场,这种情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车子一溜烟的就走了,那种威武与雄壮一下子全留在了张一义的心里。
张一义回到帐篷里,关了灯,侧着身子睡到了秀红的对面,外面的月尖正好照到了卢秀红美丽的面庞上,脸蛋很美,高高人的锁骨鼓起女人的微挺的胸,张一义微喘着用手抚了一下女人的胸。
“一义,怎么了?”
张一义赶紧将手从女人的胸口移出来。
“没,没什么,只是看你的被子没盖好。”
卢秀红微微睁开眼睛,将身子蜷到了张一义的怀里,双手抚着男人粗糙的脸蛋。
“一义,你想了吗?”
张一义笑了笑:“没,没有的事,牛娃在旁边呢!睡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