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而自己,跟张一义辛苦的工作一个月,却只有几块钱,工作量一模一样,而工资却差得很远,吃中饭的时侯,他没有看到张一义,但瞅见邵玉娟挂着绯红的脸蛋去了张一义的房间,然后没几分钟就走了出来。
康斯明悄无声息到了张一义的房间,张一义仍然在睡觉,房间里并未多什么,再瞅瞅四周,什么也没有,正当他转身的时侯,突然发现张一义的脖子旁边有一张纸条。
康斯明有些怕,战战兢兢的将纸条拿到手里:“一义,我爱你,今晚到我房间来吧!我离不开你。”
邵玉娟很主动,表现爱的方式竟然这般大胆,康斯明蹑手蹑脚拿了纸条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的心一直在颤动,他没想到邵玉娟与张一义竟然会发展这么快,他扑到被窝里哭了起来,他哭得很伤心,因为人的命运就在这一刹间结束,一个转正,张一义将成为高官的女婿,而自己呢!将永远就是一个月挣六元钱的民办教师。
“一义!”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传将进来,吓得张一义一把将纸条吞咽到了肚子里,因为唤他的这个声音是邵玉娟,声音很温热,她很美,因为她是城里来的孩子,气质全不像农村来的。
“玉娟,你怎么来了?”康斯明赶紧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泪。
“你怎么哭了?”玉娟很关切的坐到了康期明的跟前,静睛看着康斯明的眼睛。
“我,我家里,我家里,”康斯明有些紧张的看着邵玉娟微微跳动的胸,“我家里出了点事情,我,我没事的。”
康斯明赶紧提了热水壶倒了一脸盆热水,抹起脸来。
“斯明,我爸马上就要到平纪乡当书记了,我也会很幸福的。”邵玉娟的眼里沁着泪水。
等康斯明再次抬头的时侯,桌子上同样留着一张纸条:“斯明,祝我跟一义幸福吧!你对我好,我把最幸福的事情告诉了你。”
看到这一张纸条,康斯明感觉天就要塌下来一般,因为他的抱负必须从转正开始,那个仅有的名额倘若是自己的那该多好,可是命运偏偏作贱自己,该来的东西成了别人的。
拿着邵玉娟祝福她自己幸福的纸条,他冲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沟沟里,整整哭了一个下午,在那个时代,转正就意味着一个男人命运的改变,康斯明抱头低泣,他读一遍纸条,哭一回,直到将近晚上的时侯,他下定了主意,准备最后一搏,他要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把。
当康斯明再次回到学校的时侯,张一义正在洗脸,而邵玉娟被校长唤去安排工作了。
“一义,才醒来。”
“斯明,我睡了一中午,又睡了一下午,正想找你谈谈我转正的事情。”
“哦,一义,刚才我路过学校的时侯。”康斯明吱唔着说道,“有一个你们纪家村的人说你爸病了,要你回家一趟。”
“什么,斯明,什么时侯的事,我爸的身体不好。”张一义焦急的洗了把脸,便披上衣服走出了房子,锁了门,朝外面走去。
“一义,一义。”
张一义走得快并未听见康斯明的话,而康斯明笑着对邵玉娟说:“他出去一下,玉娟,有什么话我捎给他。”
邵玉娟本想去追,但想到校长布置的工作,迟疑了一番,笑了笑:“嗯!等下我要出去,你让他记得我的纸条。”
“纸条?”
邵玉娟笑了笑:“斯明,没事的,快去说吧!”
康斯明吁了一口,点了点头冲了出去,张一义走得并不算快,但很快就被康斯明追到了。
“斯明,怎么,你也要跟我去我家吗?”
“不,斯明,你的钥匙给我,晚上我想睡你房里,行吗?”
张一义觉得康斯明的表现有些怪,怎么突然的要睡到自己的房里,难道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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