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义笑了,这笑里含着太多的泪:“康斯明,你本身就不爱玉娟,你爱的是官是权,我说得没错吧!”
“张一义,你总算清醒了,二十六年前的晚上我告诉你,玉娟有了我的孩子,你竟然信了。”康斯明笑着将头仰得很高。
张一义一拳头砸到了旁边的一棵不太高的杨树上,只听“嗵”的一声,杨树上洒下许多片黄叶。
“康斯明,我本不该信你的,只是我笨呀!”
“是的,张一义,你先一天晚上跟玉娟守了一夜,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告诉你,你们只是守了一夜,但什么也没做,而第二天晚上她又约你去她的房间,我在去你房间的时侯看到了那张纸条,是我将纸条撕了的。”
张一义怒目圆睁,扑到康斯明的跟前紧紧的揪住康斯明的衣领:“你好毒呀!怪不得你第二天下午约了我出去,说什么我爸有病,让我回家,我就信了,你还要了我房间的钥匙。”
“是的,张一义,是我要了你房间的钥匙,那是因为我要让邵玉娟主动献身,那晚上,我以你的笔迹给她留了纸条,我要她到你的房间来。”
“你?”
“可怕吧!那个故事,我得好好讲给你,你听着!”
张一义捂住耳朵不想听,但康斯明冷笑着讲起了二十六年前的那个夜晚。
时间像流逝一般,眨眼回到了二十六年前,一个破败学校里,三个年轻人,邵玉娟年轻美丽,一心痴情于张一义,那时的张一义就像张天堂一般皮肤白皙,身子健硕,邵玉娟一眼就相中,但张一义跟另外一个教师康斯时同是民办教师,那几年民办转正要花钱,两家哪有什么钱,而转正的另一条途径就是找关系。
邵玉娟的爸爸在县里有个一官半职,他答应女儿要了一个转正名额。
先一天晚上,邵玉娟将转正的事情第一个告诉了张一义,而张一义自觉自己跟康斯明关系好,想把这个名额给康斯明,邵玉娟坚决不肯,因为她的爸爸说了,谁转正,谁就是女儿邵玉娟的女婿,而且,就只有一个转正名额。
那一天晚上,邵玉娟一心要让张一义转正,她要嫁给张一义。
那个年代不兴同居,那一晚上这种冷战持续了很久,张一义觉得自己这么做对不起康斯明,两人以前发过誓,说是有福同享,特别是转正的事要一起转。
邵玉娟很感动于张一义的此举,她更回喜欢此时的张一义,决心要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张一义。
那一晚,两人秉烛坐到了天明。
第二天,张一义偷偷叫来康斯明,将转正一事跟他商量。
康斯明满脸煞白,表示十分艳羡。
“一义,玉娟的爸爸当真说只把转正名额给自己的女婿吗?”
“是的,斯明,我们是朋友,我才告诉你的,玉娟要我转正。”
“我们三个人关系都不错呀!”康斯明惊讶的问道。
“斯明,玉娟肯定等会会告诉你的。”
“我?一义,你喜欢玉娟吗?这么一个官家子弟,我跟她在一起有些怕。”康斯明笑着坐到了张一义的跟前。
“是啊!咱穷人的孩子穷惯了,哪里经得起官家子弟的生活,我也怕,那天回去,我跟我爸商量了一下。”
“老伯怎么说?”
“斯明,你想他会怎么说,不大乐意,觉得门不当户不对,以后肯定会吃亏,要我找一个本份一些的女孩子就行了。”
“我也觉得如此,一义,邵玉娟满身的资本主义尾巴,那转正的事情你多思量一下。”
张一义笑了笑,上完课就睡了,康斯明回到办公室里,一个中午都睡不着,转正对自己来说那可是梦寐以求的,他多么希望能够转正,你看看正式教师一个月三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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