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思绪微乱,她在想他说的话的意思,许久,她才想起,先前她对他说的那句,我想和你在一起,没有利用的那种,而你敢么?
那么迟来的这句,算是他的回答?
苏晓笑开,这不明不白的一句,是玩笑或是试探,总之,她很累。
拿命去护他,这不够证明?
知道真相还心甘情愿被他利用,这不够证明?
世上有哪一个女子,比她更犯贱?明知是这个男人伤她害她,她还口口声声说爱他,这不够证明?
不好笑么,他竟说出这种话来。
让他敢?
抱歉,她放弃了,这个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她输不起。
“赫连池,你自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又何必说出这种好笑的话来,你我都明白,我已经帮你做了那件事情,请你放心,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也拜托你不要插足我的事情,像今晚这样,就算我被苏师师弄死,也不关你的事。”
从她一声一声啊煜啊煜的喊那个人开始,心底翻涌的异样,他早就察觉都是因她而起,从驾马一路奔到北疆,后想等着她睡着看她一眼,再到出手救她,在大掌拦上她腰际那一瞬间之时,怀中的温香细腻,让他忽然有点舍不得放开。
于她的不同感觉,他虽察觉却未细想,不过是被她的倔强吸引,而心底的最爱,还是静书。
他从未见过像她这么常把喜欢挂在嘴上的女人,蒙莲喜欢他那么多年,对他流露心迹的时候仅有几次,而她,常常说喜欢他,每一次,她都能把他惹怒,又再说完所有之后,却忍不住让人想靠近。
他听过她很多次这样说c那样说,独独记忆深刻的便是她醉酒的那次,他和静书之间,不像他和她,而他也只对静书说过,我会护你一世安稳这样只能算是承诺的话,或是他和静书太过平静,所以他才会被她一点一点吸引。
他坚定他对静书的感情,而对苏晓,他不想深究,至于这句——不是说我不敢么,你能拿什么证明对我的喜欢,来让我敢?
或许可以说是他给她的一次机会,既然她不想要,那便不要好了。
眸中深浓的颜色压下,赫连池道:“这是你说的!”
毫不示弱,苏晓坚定,“对,就是我说的!”
月光之下,她才看清他穿了一身白衣,如玉般的冷峻轮廓,重眸叠叠。
身形一掠,她看着他无人阻止的跃出煜王府,身形渐隐在黑夜之中。
心中像是落下什么,随即喉间一股腥甜涌上,暗暗咽下,回头对景煜一笑,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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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王府一角。
赫连泷负手站在那里看得全部。
直到赫连池离开,赫连泷这才回头,身后苏师师跪在地上,旁边站着常公公,嘴角勾起讥笑,常公公则冷眼低睨跪在地上的苏师师。
“太子,师师只想给那贱人一个教训,并没有真想杀她!”阴影中,苏师师嘴边有着看不清的五个巴掌印子,却是常公公掴的。
她确实没有真想杀苏晓,否则,那一刀,就不是插在苏晓肩头那么简单。
赫连池怎会不知这其中道理,凤眸里抹过阴色,嘴角缓缓勾起,只听苏师师一声闷哼,那羸弱肩头一把匕首已深入骨肉,赫连泷道:“收起你对煜王的那点心思,她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肩上疼痛钻入心尖,苏师师额角微有薄汗,血迹顺着衣衫流下,苏师师蓦的抬眸,眼神灼亮,“或许不止她对太子还有用罢,太子这般护着她难道没有别的理由?”
“孤告诉过你几次了,说你该说的。”
凤眸烁厉,那苏师师肩头的匕首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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