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是谁?
是谁在说话?
谁受伤了?
到底是谁受伤了?!
没人告诉她,赫连池早已不在她的身旁,手中紧握的匕首颓然跌下,落地之时一声清脆声响。
两只掌心已被匕首划的血肉模糊,清晰的疼痛传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苏晓很着急,她想知道到底是谁受伤了,可是眼前漆黑一片,所有惊慌害怕在这一刻终于爆发,盲目的寻着人声向前摸索,走着走着便不小心被脚下的硬物绊倒,摔的她很想流眼泪。
没有人扶她。
耳边依旧是乱糟糟的人声。
“拦住刺客!”
“护好王爷!”
苏晓很慌,努力从地上爬起,当屋外星烁汇成海洋,月光射进屋内,眼前的视线终于不再漆黑,最先跃入眼帘的是赫连池深红的寒眸。
她看见他深红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味道,赫连池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长剑的寒光映着月色的银辉,落进苏晓眼底,烈红的血迹至长剑剑身滴落在地,目光移到离赫连池一丈远的景煜那边,那烈红的颜色浸染了他胸前的蟒袍。
此时,月光破出云层,洒下盈白洁辉,屋内屋外明亮一片。
两人激斗凶猛,已从屋内转到了屋外,景煜身边里里外外围了三层护卫,赫连池一人长剑持立,眸光深浓谙暗。
低眸,原来她刚才已摸索着出了屋内,那绊倒她的,无非就是门槛,苏晓猛的抬起头来,看向赫连池,“住手!”
两人闻声未有任何动作,景煜剑尖抵地,勉强支着身体,他虽有护卫相护,但苏晓却不放心,愈要奔过去查看他的伤势,谁料赫连池长剑一掷,剑尖入地,已挡在了她的面前阻了她的脚步。
“把她带过来!”景煜低声吩咐护卫。
护卫领命,脚还未动,已听赫连池淡淡而道:“过来——”
他的眸光落在苏晓这边,却是说给苏晓听的。
早知苏晓不会理会,赫连池又继续道:“你不过来,我就要了他的命。”
如此狂言,也只有赫连池能说的出,赫连池话落,景煜身边的护卫一个个早已怒红了眼,景煜只是沉了眸子,纵观北疆,单是能与他对上几招的人就屈指可数,更何况这人与他对了上百招有余,竟可伤了他,对于赫连池的话,景煜开始思虑这人的真实身份。
“不准过去!”在赫连池出声之后,景煜亦是语气强硬道。
苏晓不知道要听谁的话。
然而。
赫连池是那种说的出做得到的人,护着景煜的护卫再多,于赫连池,始终不放在眼里的罢。
她不想看着景煜受伤,尽管她很怀疑赫连池话的真实性,也有可能,她走过去,赫连池反悔还会伤了景煜,只是此刻,她不得不走过去,根本没有一点退路和余地。
又是一次悲哀的屈服。
绕过面前长剑,她走过去,她想,她有必要对着景煜解释一下,“啊煜,我不想看见你受伤。”
沉眸紧盯着苏晓,景煜捂住伤口,再一次对着护卫吩咐,“把她带过来,听见没有!”
“请王爷恕罪!”护卫首领跪下,身上的铠甲在月夜下发出铁色的光泽,如若要将苏晓带过来,必要分散一部分护卫,而护卫的职责只以王爷为重,不管苏晓是谁!
景煜见人跪下,则一脚踹了过去,身上伤口动辄筋脉,渗出更多血来,冷毅的面庞棱角分明,黑濯的眸子看着苏晓,就要过去,却被身后护卫拦住,“王爷不可!”
而这时,苏晓已走到赫连池那边。
“不是说我不敢么,你能拿什么证明对我的喜欢,来让我敢?”
站定,苏晓只听他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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