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打扰一下。”
“有事?”凌琪被黎池的突然出现惊了魂,推开怀中坐着的竺一诺,满眼不悦地凝向黎池。
“他吃多了。听说你身上常带着她吃的那种消食片,我就来取一下药。你把药片给我,你们继续。”
“又吃多了?你怎么看她的?”凌琪拧着眉从衬衣口袋中掏出铝箔包装的消食片。
那药片薄薄的倒没占多少地方,外人也看不见他一大男人随身携带消食片这么尴尬的场面。
黎池从凌琪手中接过消食片后就急忙
撤去,果断不打扰。但他临去前手掌在桌面上一抹,却已将一个k字袖口摸入了掌心。
黎池去后,凌琪就再也没心思听竺一诺哭诉了,起身收拾自己的衣袖时,发现袖口不见,为时却已晚。
凌琪当然知道,袖口是被黎池藏去了。
他们做学问的别的长处没有,就一点好,记性特强。
他分明记得自己刚刚把袖口放在桌面上的,这房间就进来过黎池一人,而且靠近过桌子的也就黎池一人,不是他顺走了的还能有谁?
总是有人跟他抢,连一个小玩物都不放过!凌琪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八字眉不禁拢了拢。
竺一诺眼见凌琪为一个袖扣犯愁,不觉问道:“那只袖扣对你很重要吗?”
“当然!”凌琪瞥了竺一诺一眼。书韵送给他的唯一的礼物,丢了一只成什么样子。
“是女人送的吧?”竺一诺仔细研究了凌琪的表情,大胆试问。
“”凌琪不作声,默认。
“还是当年心底的那个人吗?你可真大方!”竺一诺凑近凌琪,仰脖睇向他。
“不许你胡说!”凌琪落荒而逃。
时间逼近晚八点,书韵因为吃得过撑,在服了消食片之后还是到洗手间去吐了。
老话说,老天分配给你多少食量就是多少,你贪图多了,即使人不向你要债,天也会跟你要回去的。
所以,吃了多少,就吐了多少。
从洗手间出来时,书韵已经唇色泛白。
但是已经没有时间给她调整,马上就要开始年会了,而她,需要在年会之前上台演讲,她的风商银行首秀,不容马虎。
书韵从随时携带的手包里掏出口红,擦上后,便一步不停地走上了大礼堂的最前段的主席位上。
书韵一款粉紫色露肩及踝礼裙,及肩的长发盘成一个复古的发髻,发髻后面贴着一款蝴蝶结形状的钻石发卡,与礼服别在腰背后的蝴蝶结遥相呼应。
衣袂翩跹,如徐徐春风里的紫薇花一般,高贵但不骄傲。
随着书韵的移步上台,礼堂内喧鸣鼎沸的人声渐次暗淡直至消失。
蝴蝶结钻石发夹别有一层不同的意义,曾经,书韵陪同商怀瑛出席慈善活动时,每次必带这款发夹。
据说这发夹是商怀瑛送给书韵的结婚礼物。
他们虽然因为各种原因省略了订婚仪式,但是由于结婚礼物的贵重已超越任何一种订婚仪式的费用,所以,当初,完全掩盖了外界对商门亏待书韵的传言。
也曾有人调侃说,若书韵舍得下她发间的发卡,就足够慈善基金会做几十年的活动。
商怀瑛当时护短得叫人直嫉妒,他当面跟那个提意见的人说:“我妻子的东西,你们别想打什么歪主意,要钱,可以向我要!”
后来,关于书韵的钻石发卡,就定了一个标识,他们夫妻一体的标识。
如今,商怀瑛逝去已半年,商门与书韵也已决裂,书韵辗转与商怀瑛同父异母的弟弟以及商怀瑛生前的至交好友绯闻不断,让人们在茶余饭后多了一比丰厚的谈资不说,也不由地感叹如今的世道,真是欢情短暂,该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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