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孩今年才十三岁,必定是咱们锦绣先进门的。”
东平王见她得意洋洋,忍不住冷笑道:“不是本王要给你泼冷水,这良娣的名分,不过是锦绣算计得来的。且她计谋虽然成了,但太子殿下当时气得不行,不但不肯去见锦绣,还将传讯的侍女踹得半死。由太子这态度,想来对锦绣,他必定是无意的。至于你说的小女孩儿,人家有名有姓有封号,是长明郡主,自小跟太子相识,乃是青梅竹马,太子于她未必无意。”
事情的经过,东平王妃也是听说了的,闻言冷笑道:“长明郡主离京时,不过八岁之龄,太子又不是衣冠禽兽,岂会对一个毁了容,又尚在稚龄的小女孩有意?你这话说出来,简直要笑掉我的大牙。”
东平王见她脸若冰霜,赔笑道:“也是,本王一时晕头胡说八道,王妃不要放在心上。”
东平王为人尚算不错,却有个毛病惧内。
这也是有缘故的。
东平王一脉,向来子嗣单薄,尤其是嫡系,更是寥寥可数。
冯氏却是个有福气的,一进门,就给东平王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使得东平王做梦都要笑醒,也就格外宠爱冯氏,对冯氏言听计从。
夫妻之间,向来是一进一退的。
冯氏恃宠生娇,东平王一味宠着包容着,夫纲不振。
长久下来,渐渐的,东平王就变得极其惧内,被冯氏吃得死死的。
冯氏见他赔礼认错,这才缓和了脸色,沉吟道:“太子对锦绣冷淡,缘故妾身也猜着了。想来,多半是因为太子觉得锦绣算计了他,居心叵测,这才疏远锦绣。没事儿,等锦绣先进东宫,太子认识到锦绣的美好,自然会回心转意的。”
东平王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但愿能如王妃所言,不然,锦绣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他皱着眉,痛心疾首的道:“锦绣是本王的嫡女,乃是尊贵的郡主,想要个良婿,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东平王府百年来,一直都没有掺和进皇室风云中,安安生生自在逍遥。如今,她却为情所困,做出这样的事体,不但自己沦落为妾,得委曲求全,说不定,还会连累到东平王府。”
冯氏见他一脸不虞之色,心里怒火翻腾,立刻喷了他一脸:“这叫什么话?王爷觉得,偏安一方就很好吗?哼,妾身可不这样想。贵州虽然不错,但大燕幅员辽阔,一比较,根本算不得什么。连妾身都有几分雄心,王爷乃男子,莫非连女流之辈都不如了吗?”
东平王闻言面色一变,待要否认,却又不能。
说实话,身为男子,怎么可能没有雄心壮志呢?尤其他生来就掌了权势,身份尊贵,很明白权势的滋味儿,是何等让人着魔。
不错,他已经是王爷了,但还有比王爷更高的位置,在那儿杵着呢。
先祖立下了规矩,让东平王一脉世代效忠皇室正统。
这规矩,已经执行了几百年,到近代时,继位之人心态都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尤其东平王,生来就有几分自命不凡,娶的冯氏,也不是个安守本分的主儿。
两人凑到一起,权势之心愈来越浓,对对方的底细,却是十分清楚的。
冯氏露出笑容道:“那一位甚是厉害,谁都不敢生出妄想,但并非没有可图之机。锦绣嫁了太子,若是生了一儿半女,来日局势如何,未可预料。”说到这里,已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跃,露出心向往之的模样。
东平王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想象了一下她的话,不由得也十分向往。
锦绣若能生下龙孙,来日大燕江山的继承者身上,未必不会流着陈家的血脉。
如此一来,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陈家更上一层楼的。
若是若是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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