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婉道:“崇光哥哥,我与陈哥哥虽然认识,但他的心意,我从不知道,更没有旁的意思。刚才他给我玉佩,我也没要。你刚才说,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怎么到你头上,竟变了呢?”
主动拉住他的手,低声道:“崇光哥哥,别生气,气大伤身,我我会心疼的。”
齐崇光见她柔情款款,软语娇柔,这才道:“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许随意跟旁的男人见面说话,更不许再惹一些烂桃花,不然,我跟你没完。”
蕾儿“咦”了一声,斜睨他一眼,诧异道:“这话从何说起?明明太子身上的烂桃花更多一些。”哼了一声,又道:“旁的都罢了,眼前就有一个锦绣,还是你的良娣呢。”
齐崇光见她突然将柔情收了,搁下脸来,又是爱又是笑,也有几分不好意思,刮刮她的鼻子道:“烂桃花你夫君是挡不住的,但你夫君心里只有你一个,这是确认无疑的。”
蕾儿含嗔看了他一眼,脸色绯绯,有几分羞恼,也有几分喜悦,美不胜收。
齐崇光仔细凝望她此刻的美色,凑近她低声道:“说起来,我们初次见面,你就尿了我一身,我还没报仇呢。”
蕾儿知道他在开玩笑,却故意诧异道:“报仇?太子殿下想如何?”哼了一声,转而道:“我就在这里,太子殿下只管放马过来,我是不怕的。”
齐崇光笑着道:“现在是不成的,等洞房花烛夜再报仇。”说到这里声音愈低,在蕾儿耳畔调笑了一句。
蕾儿哪里想到他竟想出这样的歪话来,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
等回过神来,她满面通红,看都不能看他,说道:“你实在很坏。”
齐崇光哈哈笑道:“还有更坏的呢,到时候妹妹就知道了,还会很喜欢的。”
蕾儿见他笑得得意,隐约带了一丝放荡,一张脸涨得通红,又是羞又是恼,忍不住想:这是什么太子?看上去俊如仙人,实际上思想龌龊,简直是衣冠禽兽。
不过转念想,他再好色不羁又如何?自己总有法子将他扭到正途上,让他不以女色为念,多以天下为念。
这么一想,心中似乎还挺有成就感的。
一时,众人将东西打点妥当,蕾儿坐了马车,齐崇光骑了马,一众人相随,径直往西湾村而来。
贵州,东平王陈渊得知锦绣即将成为太子良娣,脸色变了又变,直接将来传讯之人一脚踹倒了。
那人无比委屈,又不敢辩驳,只得缩着身子,不敢言语了。
东平王在屋里踱了几步,烦躁不已,却有侍女进来,说王妃有请。
东平王叹了口气,这才随着来人,去了王妃的正房。
过去后,远远的就听见里面有笑声,东平王皱眉,快步走了进去。
见他进来,众人都起身行了礼。
东平王挥退伺候之人,这才看着东平王妃冯氏,皱着眉道:“王妃笑什么?莫非你没收到京城的讯息吗?”
冯氏春风满面,笑着道:“正是收到了,这才笑的。王爷,妾身知道锦绣是郡主,如今只当了太子良娣,你心有不足,这妾身能明白。的确,以锦绣的身份c容貌c品行,当个太子妃绰绰有余,但如今木已成舟,王爷何不想开一些呢?给旁人做妾,许是委屈了,但那是太子殿下,来日前程不可限量。”
她眸中的冷色一闪而过,接着道:“再说了,太子妃人选到底是谁,锦绣派回来的人,已经告知妾身了。据妾身看,那小女孩不过是仰仗自己母亲是那一位钟爱之人,这才入了那一位的眼。实际上,那小女孩八岁时就毁了容,去了奉州,五年没回京,没在众人面前露面,如今想来,也不过是个丑八怪罢了。难不成,太子会娶个丑八怪当太子妃,捧着她宠着她?这怎么可能呢?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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