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罢了。
为了激你发狂,为了将你扯进尘埃,为兄可得费了不少心思呢。
正笑着想着,陆虎引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秦王搁下酒杯,摆出和颜悦色的神情,笑着看那男子毕恭毕敬行了礼,才开口道:“方游,你在本王麾下当了几年侍卫,年轻有为,本王却一直冷落你,倒是有些对不住你呢。”
男子听出他有用自己之意,登时又惊又喜,忙哈着腰道:“臣何德何能,竟能得王爷这一声。”顿了一下,又道:“王爷有事只管吩咐,臣必定会全力以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王勾唇,语气很温和:“赴汤蹈火倒不必,眼下有一桩事,你倒是能办,倘若办好了,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心腹,是本王最大的功臣。”方游连忙又表了忠心,又让秦王有事只管吩咐。
秦王这才道:“此事倒也不难,我听说,你的堂妹,嫁给定国侯为贵妾。你让人将她请回家,将本王说的话转述给她知晓,事情便妥当了。”说着便一笑,细细嘱咐了一番。
方游先是一愣,其后却连连点头,应承下来。
身为男儿,搏的是封妻荫子c光宗耀祖,至于旁的,根本就不必放在心上。
秦王又看着他,嘱咐道:“嗯,此事需得秘密办妥,若有泄露,坏了本王大事,本王必定唯你是问。”
方游连忙跪下,连称不敢,又表了一番忠心,才起身告退。
待他去后,秦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眸中几缕算计,胸有成竹,唇边一抹笑容,冷厉冰寒。
是夜,因为心里有事挂着,千柔与李靖行都没睡好,次日醒来,眼底都有青印。
两人也顾不得旁的,草草梳洗了,便唤过明岩,问外面的情况。
明岩愁眉苦脸,却不敢扯谎,只能如实回道:“如今满京城都在议论武王和少奶奶的事,简直都要传疯了,且越传越不堪,少奶奶的清白名声被带累得不成样子。”
千柔c李靖行听了,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李靖行笑了一下,看着千柔道:“娘子,你可有什么想要添置的?告诉夫君,咱们上街去添置。”众人都张大了嘴,连千柔也不例外。
李靖行便解释道:“旁人的嘴没法子管,但咱们可以出去溜达,证明咱们夫妻情比金坚。只要咱们一直恩恩爱爱,那些流言自然就散了。”
千柔这才会意,眼睛一亮,颔首道:“有道理。”
没法子可想时,这不失为一条计策。
李靖行又道:“娘子,我知道你素来不爱做戏,但如今是非常时期,不得不为之。再者,也算不得做戏,咱们本来感情就好,你就勉为其难,随我出去走一趟吧。”
千柔目中俱是感动之色,微笑道:“夫君不必解释,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我们即刻就动身吧。唔,不能就这么去,得打扮得漂漂亮亮才行。”说着,忙唤过妙音,让她将自己不爱用的胭脂水粉都寻来,自己有用处。
半个时辰后,两辆马车从新住处出发了。
今天是个艳阳天,春风和煦,逛街再好不过了。
他们直接去了安平街的金瑜楼。
说起来,这银楼是京城最有名气的,当初他们新婚时来过一次,当时还跟明惠郡主起了一场冲突。
那时,他们才刚刚相爱,正蜜里调油,明惠的封号还没丢。
如今回想起来,倒是有恍如隔世之感。
马车在金瑜楼前停下,李靖行先从里头出来。
李靖行当初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
他这一露面,登时就被人认了出来。
众人愣了愣,旋即就跟打了鸡血一般,激动起来。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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