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足姿态,时日久了,流言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武王摇头道:“不妥,本王若是上折子,秦王必定会跳出来,与本王对嘴。”
经此一事,他恨极了秦王,再不肯以“皇兄”呼之。
高祈瑞还不解其意,皱眉道:“此事与秦王有什么关系?”
武王沉默片刻,才道:“本王对佳禾,确实有不为人知的情愫,不知怎的被秦王知晓了。三年前,他便在父皇面前进谗言,让父皇杀掉佳禾。”说着,便叹了一口气,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高祈瑞听得直发愣,跺脚道:“王爷,你糊涂,怎么能对一个嫁了人的女子生情呢?”
他与武王有生死与共的情分,说话时倒是不必有所顾忌,加上心里焦虑,更是不留情面。
武王自然不会跟他计较,也没心思计较,苦笑道:“本王知道她不能爱,但她是本王今生的劫难,对上她,这颗心自己都没法子掌控。”
高祈瑞听出他言语中的怅惘,又见他一脸的失魂落魄,登时将满腹的不满都咽了下去,只道:“有情也无妨,做戏做足就成了。王爷,如今是非常时刻,您得拿出魄力来。不如还是照之前在下所言,上折子自辩吧。倘若秦王要跳出来,你稳住心神,咬死了自己并无此意,也就是了。”
武王默了一下,才摇头道:“睁着眼睛说瞎话,此事旁人也许干得来,本王干不来。再者,这样拉扯下去,佳禾的名声岂不更糟?”
高祈瑞闻言,很想嚎一嗓子“管她死活呢”,却又不敢,只皱着眉道:“那照王爷之意,该如何行事呢?”
武王登时哑然。
他心里,哪里想得出主意来?
自己是男子,即便有再多的流言也无碍,不过是多个风流名声罢了。
于男人而言,这风流,委实不是什么毛病。
尤其,此事父皇早就知道了,也默许了,更是不足为虑。
但佳禾是女子,被这种事缠上了,如何能安生?
风雨欲来,佳人名声被玷染,偏偏束手无策。
想一想,最近她遭受的风雨,其实都跟自己拖不了干系。
自己只想远远看着她,好好护着她,令她现世安稳,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心愿,总是求而不得呢?为什么害自己之人,要从她入手呢?
这一生,她都没法子洗脱狐媚的名头了吧?
武王想到这里,只觉得无比心痛,抬起手来,一掌拍在桌案上。
一声巨响之后,高祈瑞吓了一跳,侧首看时,发现武王的手已经肿得不像样子。
偏偏,那当事人只是愁眉不展,一副浑然未觉的模样。
高祈瑞登时了然,明白武王对佳禾郡主的情意,已经深到无法预料的地步。
他心中惊惧不已,却又跟武王一般,有无可奈何之感。
武王府风起云涌,气氛如凝滞了一般,秦王府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书房里,秦王摇着手里的酒杯,一扫往日的落寞,眉梢眼角俱是笑意。
被武王压了三年,如今风水轮流转,总算有了一点转变了。
秦王眸色冷,心里也冷,暗自想,这个时候,老四在做什么呢?
最私密的事被揭露,只怕,他着急的,不会是洗白自己,而是怜惜那佳禾郡主吧?
秦王很清楚,武王看似强势,其实喜欢意气用事,是天生的情种。
当初,对林王妃爱得奋不顾身,为林王妃杀戮几十位姬妾名声尽毁,却无半点悔意。
如今,对佳禾上了心,自然也会时时刻刻处处都以心头好为先,不会顾惜自己半分。
我的好弟弟,好好享受为兄送给你的厚礼吧。
今日之事,只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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