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步慢悠悠地毕竟,将人压在柱子上:“想起来了?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当初可是情真意切得紧,现在是打算始乱c终弃了吗?”
安深深被沈立循身上的冷气冻得打了个哆嗦,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什么始乱终弃?充其量只能算是算是我稍微稍微,占了你那么一丁点儿便宜罢了!”有些心虚地比了比小拇指:“就这么点而且我是女子,我我比较吃亏吧!”
“是吗?”沈立循皱了皱眉,抓住安深深的手:“既然这样,让我把你从我身上占的便宜讨回来应该没什么事儿吧?毕竟只是占了那么一丁点儿便宜而已,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沈立循轻轻地挑起安深深的下巴,唇角微扬隐隐带着笑意,但是眼中却暗沉沉的叫人看不出情绪来:“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同样的,也不喜欢别人欠我什么。”
安深深看着越来越近的那张脸,脑子里一团浆糊,晕乎乎的,身体一软直接蹲了下去缩成一团,心中发苦,越想越不对忽地瞪圆了眼睛,话说她干嘛心虚啊?当时还不是为了
那天晚上
安深深费力地背着人跌跌撞撞地往盛州城去,她一直以来无论到哪儿都是与普罚老和尚一起的,她几乎不怎么操心,处于一种每天只管吃吃喝喝顺便捉鬼的状态,以至于喘着粗气双腿打颤儿地走到盛州城城门前时,只能萧瑟地瞅着紧闭的大门,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这样说不定她就能进去了。她根本就不记得太晚了会关城门这件事。
“许许?许许?我跟你说话呢!”叫了半天,安许许都没应她,李平宁不禁有些气恼,微微提高了声音。
“我不知道。”安许许走到窗前,望着下面差不多要开始的赛事,嘈杂的喧哗声不断传上来,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感情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杯盏之中的溢出来的清香让人陶醉,余浅偌捧起杯盏,笑看着那氤氲升起的温热水汽,真有趣,一个鬼不敢近身,一个总被鬼缠身呵真是般配极了。
“浅偌,你笑什么啊?”平宁郡主见安许许不理她,本想与余浅偌抱怨上几句,却看见余浅偌笑的十分舒心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好玩儿的事情。”京都看来会添不少趣事儿了,应该不会无聊了。
平宁郡主看着余浅偌那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气鼓鼓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往自己嘴里多塞了几颗枣子,她回头问温宜姑母去。
屋子里其他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怀心事。
沈立循搂着人往外走,安深深回过神来,不停地挣扎,这要是这么大大咧咧地走出去,她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怀中的人挣扎的动作太大,沈立循双眉一拧,抬起空着的右手直接戳了戳她的肩胄处,原本不安分的人瞬间一动不动。
“唔,怎么不动了?继续呀。”沈立循撩了撩安深深那的发尖,水珠落在指尖上,手指微曲轻轻一弹,有些凉意的水洒了安深深一脸。
安深深杏眸怒瞪着似笑非笑的男人,费力地动了动嘴唇:“”她倒是想动啊,你有本事别点穴啊,不让她动就算了,还不让她说话!果然是个疯子!
这个地方是旧堂街主楼九月阁,九月阁的后院赛事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季九月正在与管事的对账,赛事还用不着她亲自督场,刚伸手拿起下一本账册就见一合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小姐,沈世子来了,已经到阁楼上的雅间了。”
季九月拨着算盘的动作一顿,沈世子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心中疑惑不已,但是动作却不含糊,将账册交与一合让她继续对,自己则是加快脚步往阁楼上去。
九月阁的隔音设施很好,即便外面锣鼓震天,阁楼里却十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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