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下午日落时分,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方可可看了看时间,五点多快到六点了,下楼找冰箱里还有没有什么吃的,随便糊弄了一下自己的胃。
洗完碗,竟然觉得困意很快又袭了上来。不错,方可可是有午休的习惯,但是她从没有从中午一点多睡到下午五六点的经历,更没有刚起床吃个晚饭又想休息的经历,而这一切,都拜司诺哲所赐。
隐隐的疼痛从大腿根部传来,忽然,司诺哲浮雕般的脸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方可可想到前天晚上,他实在是太疯狂了,让她感觉到自己险些在他的纠缠中丧命。
话讲这种事情不是有一个名字叫做——爱?但方可可怎么觉得司诺哲是夹带了浓浓的恨意的?恨不得要把她吞噬了似的,不断地索要折磨,???
方可可后怕地摇了摇头,不愿再去想这些,不是和自己说好了,她要忘了这件事?
但是,身体的不适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的,拗不过自然规律,本来打算在书房看会儿书的方可可到书房随手拿了一本小说回到房间。
先到洗澡间洗了个澡,懒懒地窝在沙发上看自己已经看过好几遍的张爱玲小说集。
好书就是这样的,常看常新,张爱玲的小说方可可看过不下五遍,每一次看都能有新的发现,新的感悟。
她记得曾经有个得了绝症然后医治无效去世的小男孩,当然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小男孩,他的母亲是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先生的助理,这还不是他不普通的原因。
他之所以不普通是因为,他是一个小作家,虽然方可可忘了他的名字,但是他说过的一句话她记得非常清楚。
他曾说:“我觉得二十世纪的中国只有两个伟大的作家,一个是张爱玲,另一个就是我!”
这句话的后半部分,方可可没有去看过这个小男孩写的书,虽然她一直想找来看,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看,但是这句话的前半部分,方可可是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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