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懂的点点头,又转身回了房里。
杨春花跟进去,仔细给他掖了掖被角,又检查了一遍窗户关好了,才轻手轻脚出门,直奔粮铺去。
钱永富是粮铺的账房先生,正专注的对着账本,就听粮铺的伙计过来喊他:“先生,您夫人来了。”
钱永富皱了皱眉头,不明白杨春花为什么一大早就过来。但他还是放下手中的笔,跟了出去。
杨春花一见到钱永富,就连忙把他拉到墙角,急切道:“老钱,你可知道我今儿见着谁了?”
“谁啊?”
“李语墨!”
钱永富一惊:“真是语墨?你没认错?”
“千真万确!”
钱永富疑惑道:“可你不是说她?”
“她当时确实是被送走了啊!可眼下又出现了!像是来找我们的!”杨春花急了。
钱永富回过神来,欣喜道:“那你看她还好吗?她现下在家里了吗?那我去告半天假”
“钱永富!你傻了不是!”杨春花压低了声音怒斥道:“你忘了当时咱们怎么做的吗?你觉得她回来是好事吗?娘那里怎么交代?”
钱永富听她一说也反应了过来,有些焦急了:“那c那怎么办”说着他便责怪起杨春花:“都怪你!我说当时凑点银子去赎她们出来,你非不让!我怎么对得起姐姐姐夫!”
杨春花一听,勃然大怒,踮起脚就去扭钱永富的耳朵:“钱永富你讲不讲良心啊!当时爹娘病着,顺子又要去学馆,那都不要银子啊!?你账房那点钱够再养活两个大姑娘吗?”
钱永富疼得连连告饶。
杨春花松了手,瞪他一眼,转头又哀嚎道:“我杨春花是造了什么孽哦!嫁过来给你生儿育女做牛做马,好日子一天没享受到,还要被你这样对待我不如死了算了!”说着,作势要打自己。
钱永富连忙拦住她,软言劝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他咬咬牙说道:“这样吧,明天我就把娘先送走,去祈福或者去看病都好,总之先避几天。娘一直以为她们都死了,不能受刺激了。”
杨春花急忙补充道:“就这么办,别明天了,今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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