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姚公子学坏了。”
林蓁笑嘻嘻地收回折扇:“我就要演一个挥金如土的少爷,身边有这个现成的模版,当然要学一学啦。”
小鹿眼睛一亮:“公子,什么安排?”
林蓁露出一个自豪的表情:“当然是去给语墨撑腰了。”
从成衣铺子出来,林蓁先带着几人去了金铺,给李语墨挑了几件雅致的首饰,又去各种小店挑了些吃食礼品,返程回了会馆。
冯掌柜的已经在门口恭候着了,他领着几位去了内间上座,然后叫了个伙计进来。
“少爷,这是我们商行的学徒阿牛,他家住在东城区,认识您要找的那户人家,您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他就是。”冯掌柜介绍道。
林蓁点点头,看向李语墨,示意她来问。
李语墨望向那伙计:“我想打听下城东的钱家,近一年来可有什么事发生?”
伙计细想了一会:“小的不知道姑娘是指什么事,近一年来哦!去年年底,今年年初,钱家连着办了两场丧事。”
李语墨心里一紧,去年年底,那是父亲落马的时候,那今年年初又是?她急忙问道:“可知是何人过逝?”
伙计又是低头回忆了片刻:“说是姑爷一家和老爷吧”
李语墨小脸瞬间苍白了起来:“是外祖父他老人家”
林蓁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抚着,又转头问伙计:“你可打听清楚了吗?城东难不成只有一户钱家吗?”
伙计急忙解释:“骡子巷确实只有一户姓钱的,是前几年才从外边迁进来的。”
李语墨缓了缓神,接着问道:“那其他人呢可还好吗?”
“嗯其他的也没听说什么了,说是姑爷本是当官的,落马以后把全家都折进去了,钱家的老爷当时就急得犯了病,年都没撑过去,后来老夫人也一直病着”
“外祖母病了?很重吗?”李语墨几乎摇摇欲坠。
伙计见她这样,都不敢继续说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林蓁,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林蓁示意他接着说,伙计便继续说道:“病的重不重小的也不清楚,只是以往身体硬朗时天天出门遛弯的老太太,已经很久没见她出门了院墙里天天散着药味”
李语墨眼眶湿润,垂头啜泣起来。
伙计叹了一声:“大约是姑爷一家的死给二老打击太大了”
“姑爷一家?”林蓁觉察到有些不对:“你说你明白点?”
伙计疑惑道:“说钱家姑爷落马,把一家子都搭进去了。”
“一家子都搭进去了?都死了?”
伙计点点头:“街坊们是这样说的。”
林蓁心生怀疑,皱眉道:“消息谁放出来的?”
伙计只当她不信自己,连忙辩解:“小的说的是真的,小的隔壁家的王婶,和钱家的媳妇常在一起做绣活,是听钱家媳妇亲口说的!”
林蓁点点头,转头问李语墨:“钱家媳妇是今日见到的那个吗?”
李语墨拭了拭眼角:“应该是舅母”
林蓁眉头皱的更紧了,回想起上午那个妇女躲闪的眼神,说话声音都带了怒气:“看来是哪里出了岔子,竟然连消息都传错了。”
——
杨春花匆匆进了院子,推开房门喊:“钱永富!钱永富!”几番张望都没有见到人影。
隔壁房门打开,走出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睡眼惺忪道:“爹去铺子里了”
杨春花愣了愣:“这么早?不是说吃了饭再去的吗?”说着,她看了看还在揉眼睛的少年,语气又柔和了起来,疼爱的说道:“顺子乖,再去睡会儿,念书辛苦了。娘去外边找你爹,一会你让你姐给你弄点吃的。”
顺子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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