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小立离开后不久,景亦就回来了,他看一眼发现沈立初不在,转身就跑出去。谁料这时候有六个带枪的男人出现了,他们朝胖子等人身旁开枪,将人挟持住后威胁景亦不要轻举妄动。景亦静静地站在一边不发一言,只在持枪男人靠近时,默默地退开。
那些持枪的男人目标不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他们四处翻箱倒柜找东西,胖子并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他们给桑玛注射类似麻醉剂一类的液体,然后挟持着她为人质离开。景亦追了出去。
景亦追出去不久,那些男人折返,给胖子等人注射麻醉剂。
被注射麻醉剂的胖子迷迷糊糊地晕死过去,压根儿不晓得发生什么事。
后来他恢复意识时,人已经在江西的的一家医院里,因为腿部中枪,当地的警察将他当成一级危险人物囚禁起来,断绝他与外界的所有联系。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联系上马老板,这才让人将他弄出来。
胖子说话的时候声情并茂,他附身向前,逼近坐在他对面的沈立初:「景子分明是去寻你了,为何你跟这小伙子在一起?景子呢?」
沈立初听他这么一说,心早已沉了下来:「我追出去的时候只看见景赫,他脸色不好,我怀疑他有点问题,就慌忙地往回走。在那片荒地被人拿砖块砸坏了脑袋,一时晕了过去。景哥交了件东西让我保管好,但东西丢了。我跟上去只看见他跑进了火场,之后没再出来了。」他声音闷闷地:「原先我以为是景赫干的,听你这么说,倒是很大机会被那几个持枪的男人给抢了。」
胖子听了,大惊失色:「景子进火场了?」他厚厚的肉掌拍在桌子上,酒杯里的啤酒洒了小半,溅到他的手背上,他仿若毫不觉察:「你他妈的怎么不拉住他!」他嘴角微微地抽动,露出一个似笑非笑c似哭非哭的表情。
沈立初见他这副神情,不由得出声宽慰了几句。
胖子垂首,伸手摸了摸脖颈儿,侧过头表示要去趟洗手间。
沈立初静静地望着江墙,二人相对无言。
原以为找到胖子能弄明白那天晚上桑玛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听完胖子的版本后,弄清楚了事情的发展和经过,却唯独那个结果仍然是模糊不清c毫无头绪。
轻缓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沈立初的思绪。
一个穿着比较暴露的女人推门而入:「抱歉,打扰您们了。我刚才漏了一箱道具,想要拿走。」她走到u型沙发的左侧,从靠墙的角落拿出一个24吋旅行箱。
沈立初挥挥手,示意她拿走。
女人才关上门,一直默不作声的江墙忽地站起身,沈立初摸不着头脑:「怎么了?」江墙并没有解释,只是示意他跟在后头。和江墙相处了这么多年,沈立初多多少少了解此人的性格,是那凡事不说话,先做后解释的人,遂闭上嘴跟了上去。
他们跟着那个女人走到一个类似后楼梯的地方,门虚掩着,从沈立初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个女人将手中的皮箱递给对面的人,那人给她一叠红色的钞票,女人接过后喜逐颜开,往前挨了过去:「死相,下次再有这么好康的差事尽管找我。」
「那就得看你怎么侍候爷了。」
听到这声音,沈立初鬼鬼祟祟的动作突然收敛,变得正经起来。他板着脸推开虚掩着的门:「胖子,你不上厕所吗?怎么躲在这里跟女人卿卿我我?」
胖子一看见他就奋力推开倚在他身上的女人,拿着手上的皮箱,急匆匆地跑下楼梯。沈立初早有准备,在他起步时抬脚绊了他一下,胖子连人带箱滚下了楼梯,在拐弯处止住了去势,爬起来捡起箱子继续往下跑。沈立初追上去,却始终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站在一边没有动静的江墙伸手拉起摔倒在地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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