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惊呼下,从楼梯拐弯处的栏杆一跃而下,下跌的途中揪住三楼的栏杆,两腿往前一踢,刚好将跑到二楼的胖子踢到墙上,被他搂在怀里的皮箱在地上翻了两滚,然后破开来,白花花的美钞飘洒满地。
沈立初看到这些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冲上前就将胖子往死里揍。只是此胖子和其他好吃懒做的胖子不一样,他身厚肉肥身手好,愣是和沈立初纠缠在一起打了好几个回合才让江墙找到空隙踹了一脚。这一脚下去,沈立初只听到恐怖的骨头破裂声和胖子抱着手臂滚下楼梯的惨叫声。
沈立初从来没有小瞧江墙的身手,但此刻不由得对他的武力值有了新的认知。
落在二人手里的胖子坚持自己之前的说法,对后来的事情一无所知。沈立初被他磨得彻底没了耐性,干脆离开到外面抽烟。烟还没抽过半,就听见房间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引来了一群人围在放门口附近,却又不敢偷窥。
沈立初捏灭手上的烟丢在地上,将围观的人驱散开来,推门进去。
只见江墙坐在角落自己喝酒,那叫adrial的伙计手里拿着淌血的刀,笑眯眯地朝他打招呼,脚边的胖子半边衣衫浸血,正在地上打滚,一截肉嘟嘟的尾指正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这是干什么了?」他望着江墙问。
adrial拿着那把刀在胖子的左边脸颊轻轻拍打着:「说吗?」
痛失右手的胖子瑟缩在地上,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出来。
事情要追溯到很多年前。
正值世人因为传染病陷入惊慌的时候,景亦离开了他们。失去了景亦这个领头人,他们其实各有自己的天地,压根儿没有任何理由继续在一块儿,所以光头c胖子和朗八开始各奔东西。
原本打算从操旧业的他,发现在经过几年的攀山涉水c和危险打交道的生活后,这种枯燥乏味的运输工作再也引不起他的丝毫兴趣。跟着景亦下地多年,胖子也捞了不少油水,他开始过上有钱人纸醉金迷的生活。
都说男人不能有钱,有钱就会犯贱。
胖子勾搭上了一个权贵的情妇,那权贵发现后,在胖子常光顾的赌场里设局,让他一夜间失去所有,并且欠下巨款。在这种困境下,他本想向过命兄弟借笔钱渡过难关,但那时候光头刚开始自己的生意,也没有什么余钱,郎八更是失去了联系。被高利贷追迫得走投无路之际,马老板联系上他。
马老板答应帮他还上那笔债,但交换条件是他找出景亦身上的秘密。
受伤自愈c长生不死——马老板说话时的表情呈现痴迷状态。
自从和他们再次组团下地,他们所有的一举一动,胖子都一一汇报给马老板听。后者收集这些线索要做什么他实在不清楚,但毫无疑问,他这个举动已经是对他们的背叛。
说到这里,胖子坐起身,拿起桌面的酒瓶用牙撬开,咕噜咕噜地喝光:「我晓得你们会瞧不起我,什么迫于无奈,什么走投无路,其实都是狗屁。」他伸手抄起adrial扔在地上的刀,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起刀落砍了下去,快得不留众人半点阻止的机会。
断手从桌面滚落地上,撞到地上的断指后停了下来。
沈立初倒抽一口凉气,脱下衣服要给他止血。胖子无比淡定地接过衣服按住断手处,并制止沈立初进一步的靠近:「你不晓得我多少次陷景子于险地。」失血过多的他嘴唇苍白发青。
其实那天小立离开后不久,胖子就走到外面给藏在附近的伙计带消息,刚好碰上了回来的景亦。他淡淡的看了胖子一眼,没说一句话,就走进房子里。胖子见事情已经败露了,也没有再掩饰下去的意思。马老板曾经答应他只要弄清楚路线和拿到景亦要的东西,就会给他一大笔够他奢侈过完下半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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