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这么紧张:「小孩,你是受伤了吗?」话说出口,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一路上他都紧贴在景亦身边,他有什么状况他都一目了然,自然清楚他并没有受伤。可那分明是血腥味啊。
帐篷里久久没有回答,光头对处理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只得返身回到火堆旁守着,等那些人煮好忌廉汤后自己喝了一碗,又给景亦装了一碗放在帐篷正前方,最后才跑到邻帐,在两个大老爷们的冷眼下睡了一夜。
第二天出帐,景亦已经出来了。他站在熄灭的火堆上,望着山下的渺渺烟云,不知道在想什么。
光头留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他们身上的这种速干衣,只是小号的衣服穿在他一孩子身上,显得两肋空荡荡的。
景亦身上已经闻不到半点血腥味了,他回首淡淡看了一眼像狗一样左闻闻右嗅嗅的光头:「叫他们起来,他们来了。」
一连两个他们,光头知道前面是指那七个男人,可后面的那个呢?
他们继续往前面赶路,这天的路一直沿着山顶线稍下的位置横着走,到没有前两天往上爬的辛苦,可他们的速度一直保持最快的全速前进,一段路下来连光头都吃不消了,那七个人早已落后在后面,连保护防线也不再能够维持了。
光头望着前头抛离他将近二十米距离的景亦,不敢置信他的体力会比他一个常年锻炼的青年来的好。光头一直用尽全力想要追赶他,可每次稍稍接近又被拉开距离,这一来而去两人之间相隔了近三十米的距离。要不是这天天气好,而这边的山路视野开阔,光头早就被他甩开了。
光头不清楚这小鬼想要做什么,他唯一记得清楚是自己的职责。
大约正午时分,几声炮仗声自身后响起。光头尚在好奇高山之上怎么会有人放鞭炮,就见后面密密麻麻一堆人往他的方向跑来,光头狐疑着住脚一看,那些人手里都拿着枪支。那几声哪是什么鞭炮,压根就是他们放枪的声响。
光头估计这才是他的任务啊。
回首往前跑,景亦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这放眼过去百米距离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这一个耽搁景亦是不可能消失的,肯定在什么地方躲起来了。
光头深知双拳难敌冷兵器,可这附近连个藏身的地都没有,他往前跑了跑,听到身后的枪声越来越近,就干脆停下,像电影演的那样双手举起放在后脑勺,然后趴在地上。跑在前头的人上前对他拳打脚踢,折腾他没了半条人命才将他绑起来。
抓获光头后他们没再往前追,反倒就地坐在下吃干粮。
光头拉松着青肿的左眼,打量起这群带枪的队伍。
一共有二十四人,全部都是牛高马大的壮汉,脸上带着口罩和墨镜,让人看不清长相。
那七个男人只剩领头一个,他看见光头被制住冷冷的笑了,然后再没有人注意的时间,往光头反绑在身后的手心塞了一个玻璃质感的小瓶子。光头往他那边望去,他似是没有察觉他视线似的直视前方,光头后脑被人狠狠地用枪杆子打了一下,那人恶狠狠的说了几句话,光头并没有听懂,他猜约莫是威胁他不要随便东张西望。
在光头放弃之际,那首领又不着痕迹的挪到他旁边,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瓶子里的东西能帮你找到小景爷,我制造混乱你趁机往山下滚,等他们离开后你回来找。」
领头才稍稍离开他,看守他的壮汉又往领头的身上砸枪杆子,那领头生生的受下来,待看守的那个壮汉打累停下来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绳子的手趁他不备抢了枪一枪射死那看守的人,将其他人往这边吸引过来。
领头见光头毫无动静,一脚将他踹下山。
听到这里,胖子忍不住开声打住光头接下来的话:「那小孩换衣服后身上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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