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但是以后一定有的!”
“知道怎么杀人吗?”
“知道!”飞冷握紧了刀。
“杀了我。”
“啊?”飞冷手一顿,再次确认,“什么?”
“杀了我,不敢?那就别再来烦我了。”
飞冷惊愕很久,泱泱退去。
望哨时间到,剑无走出去。
“剑无师傅!”
“飞冷?”剑无刚转身一个身影就撞上自己,剑无眼睛睁大了。
当飞冷退开时,一把刀就插在剑无腹部,血滴下来。
飞冷似哭似笑,战栗着边退边说:“哈哈,我,我杀人了!我杀了剑无!杀了最厉害的人!我呕”
“好孩子。”剑无把沾血的匕首扔在呕吐的飞冷脚边,“但还不够好,如果你要杀一个人,就一定要再三确认他是否死亡。”
飞冷抬头,看见剑无握住刀刃的右手正在流血,血染红白布,剑无想毫不关心,而在肉眼不能触及的伤口深处,神经和组织的断开处正飞快愈合。
剑无继续说:“人命是最难杀的,你能冲破这道线,说明你存在痛苦,痛苦是力量。好了,今天是第一课,明天上第二课。”
“是!师傅!”
接下来的几天可云一直能在同一时间看见剑无两个风风火火的身影。
“记住,一般刀剑虽然轻巧,但是无法做到一击必杀,伤口有时很难确定目标死亡,所以你应该放弃轻便的武器去选择能直接用肉眼预测到目标死亡的大杀伤武器。”
“怎样才算是直接预测目标死亡?”
“内脏,半截身体,大量翻开的肉,一桶血的量,半颗头颅你用什么武器?”
“师傅用刀,我也用刀!”
“这把太小,换一把!”
“不行,还是太小。”
“菜刀,可以试试,对了,去把伐木的锯子拿来!”
“太高了师傅”
“截断。”
最后的成型品是一把绑着木棍的一米多锯刀。
“挥刀三百次。”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挥不动了师傅。”
话刚落,一股风吹开飞冷头发,剑无“吃肉”已重重磕开锯刀,飞冷虎口大痛。
“挥得动了师傅!”
可云不敢相信两个孩子会有这样的毅力,最让她害怕的是,这毅力正为着杀人!出去时可云和剑无撞在一起,看着那个刚长到自己胸部高的小人儿,可云想起小时候学过的古代文学课。
“人之初,性本善”
飞冷的训练很快有了成效。
那个比他大一圈的家伙带着三个喽啰又堵住飞冷。
“哇!这是什么?刀?是不是家里没钱了所以买不起刀了?弄个破玩具当刀?也不怕丢人现眼?”
“师傅说要我忍,因为报仇得报彻底,所以我要等到你的侮辱能让我把你杀了那种时候。”
想出去的飞冷又被推回来。
“想走?可以”
“跪下来吗?”飞冷笑了,“师傅毕竟不是我,对了,师傅还说,多说无益!”
日破云高,天光万里,大地在日光里白得通透,飞冷身子晃一下,立刻不见,但是已经一元元境的那个带头的孩子还是捕捉到了他的行动,虽然他那个弓身向下,以一种原来人类还能这样的姿势闪身到身后的动作感到惊讶,但是他的拳头已经到了。
“啊”一声长远而愤怒的哀嚎。
血和沉重的身体落地声。
飞冷呸一口突出口中的血,爬起来,看见锯刀的锯齿上挂着血肉,那孩子的右手被被剌下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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