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东的创道者和北面的浪迹者雪域。这个徽章上面刻着一把剑,是君家的标志,看样子,可能还是内门,这种徽章就算是在君家本家也是非常珍贵的,据我所知,能拥有这种徽章的人只有君家直系血亲,和部分外姓内门。”
“原来是这样,找了六年,原来在这。”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剑无笑起来,“真是太好了!”
爆炎脊背莫名其妙一股阴寒。
而可云,她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隐藏在斗篷下的眉头皱紧了,手里也撰住一块徽章,其形式和剑无的如出一辙,但是材质低了好几个档次。
队伍行进的过程进展顺利一个月的路程走完一大半,没碰见太难对付的兽类。
可云从不离开剑无太远,睡觉也在一起,对于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单身的母亲刚刚去世的孤独的女人。
坐卧同眠的一个男孩儿就在身后咫尺,有时候可云连无意里碰到对方的身体都会失眠半晓,但作为孩子的剑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安慰。
争吵是必然的,又一次被爆炎灌成尸体的剑无被可云背进屋子,可云把剑无放帐篷里的褥子上就去拉住门帘,强烈的月光透过门缝把剑无熟睡的脸照得雪亮,可云低下头把一缕头发别在耳后,留恋一眼月光,把他们两个锁在黑暗里。
“你是个讨厌的人,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人类的痕迹,我在所有人身上都看不见人类的痕迹了。”可云躺在剑无身边,拿起剑无的手摩挲自己的脸,想象里也许是旖旎温情。
“我也是个讨厌的人,我该离开你,越远越好,这样,我也许能看见你满世界找我时那种焦急的样子。”
“那你肯定会失望的。”烂醉的剑无一下子坐起来,可云吓得忙把他的手扔在一边。
“你不是喝醉了?”
“嗯。”剑无点点头,开始把一只手伸进嘴里。在可云似乎预感了什么而没有预感到的时候——剑无大吐特吐起来。
呕吐物就在可云身边甚至有一些溅落在褥子上。
“今天真的有点喝多。”
“可是你为什么要在帐篷里吐?”
“要保持清醒,因为不知道危险会不会在下一刻来临。”
“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吐在外面!”
“不为什么,方便。”
“那你还让我们怎么睡觉?”
“就这么睡。”剑无又躺下去,躺在呕吐物的旁边。
“你你这样不会有人喜欢你的!”
“我不需要有人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任何人。”
“你!”可云皱起眉,真的,每次剑无都能让她生气。
而剑无也同样莫名其妙。
有一次飞冷拖着被打肿的身子去找剑无,在帐篷里跪下来:“教我!”
“教什么?”
“我们差不多同岁,可是我不如你强大,我想变得强大!”
“为什么?”
“为了报仇!那些人打我,因为有力量的人可以为所欲为,教我!其他的老东西都害怕我超过他们不肯教我,教我!无论钱财还是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好,我喜欢报仇,可是我不能教你。”
“为什么?”
“因为力量是痛苦”
“我不怕痛苦!”
“我说的不是肉体的痛苦,别人打你你就怕了,别人拿刀刺你你就哭了,别人骂你你就恼了,你太弱,没有资格承受力量。”
“我有!”孩子站起来喊。
剑无想了想,从斗篷里拿出一把匕首给他。
“这匕首真漂亮,血槽是故意刻深的吧。”
“杀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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