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9.第 69 章(第3/5页)  将军,我只是个唱戏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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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烬”功力渐散的缘故,如今想来,似乎不太对

    但江白鸦确信以及肯定,自己在清醒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大意到被人下了毒都不自知的。

    而他“不清醒”的时间,只有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初的十年。

    挺有意思。

    江白鸦往里虚虚勾了勾五指,是个握拢的姿势,拇指尖触上中指指腹的薄茧。

    这似乎是他的小动作,每当沉下思考之时,便会无意间做出来。

    吴亦可道“你这人的脉象,真是我平生见过最难断的脉象之一。”

    江白鸦道“既然是之一,那倒不是最难了。”

    吴亦可“非也。某以为,这世上从不存在真正的唯一。世有千万物,万物皆可变,万法皆可通,不可妄下论断,亦不可轻作对比。”

    今儿怎尽是些能说会道的装逼犯。

    江白鸦“先生高见。请问先生贵姓”

    “不敢,某姓吴,吴钩的吴。”吴亦可的语速缓缓地,“你的脉象虽然很虚,却又很稳,既像个病秧子,又应该是十足健康”

    此时天边的灰暗吞没最后一分斜阳,云间隐隐约约显出一丝月光,和着风,带出些许苍凉。

    “正当年少,身强力壮,却急速衰弱。”年青的医者笑了笑,目光明亮而锐利,一语便点出了许多人一辈子都诊不出的东西,紧接着更慢地说道,“是中毒的缘故吗”

    “我也不知。”江白鸦淡淡道。

    “算了,楼远都不问,我问做什么。”吴亦可一摇头,“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罢。”

    楼远是苻行舟的字,江白鸦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能平辈地叫安远大将军的表字,不是很近的熟人,那就是有很强的能力了。

    日已西沉。

    不过一会儿,跑腿专职禾三儿便来引吴亦可前去烧尸的地方。

    江白鸦也跟上了。

    很快到了地方。尸体半边身子已经枯焦,焦臭的味道弥漫,明显是被烧了一半后紧急叫停的。

    光看这一团黑乎乎臭兮兮东西,恐怕谁都不知道这先前是个美极艳极的女子这般场景让人瞧着,总有些兔死狐悲的悲哀。

    吴亦可蹲下身检查尸体,手指捻上还未被烧着的皮肤,神情严肃。

    江白鸦与苻行舟则站在一旁,无声地看着。

    只见尸体最后“仅存”的几处皮肤也被割开了,露出里面的血肉血很少,白软的肉却看起来很粘稠,够恶心人的。

    吴亦可死皱着眉,咬牙拿一块破布将割下的肉块包起来,仔仔细细地看。

    越看,越觉得心头发凉。

    “这”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没声了。

    苻行舟道“怎么”

    “某来时,听禾三儿说,似乎前面整个村子都爆发了瘟疫”

    “不错。”

    “去看看。”

    于是一行三人又匆匆赶往前方村落。

    甫要进村,吴亦可忽然将两人拦下,然后从包袱内掏出三块裁剪得当的素净方巾“戴在口鼻前。”

    等都戴上了,他才解释“某以为,瘟疫的传播靠的是空气中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某称之为一种气因此若真是疫病,应当首先从口鼻吸气的地方开始防护,以防止吸入那些气。”

    江白鸦心想确实很不简单呐,才这个时代,竟然连口罩都发明出来了,还摸清了一些病菌传播方式。

    不过想归想,说是不可能说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说的。

    没有人烟的村落显得很寂静,凄清月光穿过树影婆娑,来一阵风,便是一阵簌簌沙响。

    他们推开走到一家还算干净的门前,三人对望一眼,苻行舟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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