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居然还是红的。你说,这是不是骗人。”
皇天在上保佑老奴
这太监又不济事地晕了过去。
太监带来的人,吓得腿都哆嗦了,这个鬼医,简直就是从地狱爬上来一样,老天爷。
翎柩抬眼一笑,“皇帝要让我治病,也可以,答应我个条件,一切都好办。”
底下的人唯唯诺诺,恐惧地点了点头。
翎柩看着手上的心脏,突然笑了下,你说,沈墨池这个人,冰冰冷冷,他的心也是不是这么冰冷
眼里的暴戾终是压不住了。
沈墨池,你丢下我一个人,可是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一生冷情冷心,到底是为了谁才出谷
别让我找到你
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手里的心脏被狠狠地捏碎,翎柩轻声笑了。
“带我入宫。”
“是c是,翎公子”
大瑞皇帝寿命将尽,却想要长生不老,翎柩不由心里嗤笑,人活那么多年,为的不就是满足自己的私欲。
求不得,所以才求。
得不到,所以放不下。
——要长生也可以,用你至亲的精血,配上十几种珍贵药材,再加上一个人的心脏,皇上,你要的长生不老就可以有了。
——爱卿,快点帮朕弄到这些东西,朕还不想死。
——沈墨池的心脏,你可是有?
皇帝一口气呛在了胸膛里,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退下吧,翎柩。
翎柩残忍地勾起嘴角,笑得风轻云淡。
沈墨池的心脏,是大瑞皇帝心上的一道伤。
七年前,他利用自己儿子烨子御,换来那人的踪迹,明明就要抓到那个人,那个人却凭空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
沈墨池是神祗,他因为追杀神祗,后来这几年病魇缠身,不得善果。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梦寐以求的心脏,就在自己儿子的地牢里。
“我该叫你沈一白,还是叫你沈墨池”
臣一白闭着眼没有说话,烨子御却没有因此而扫兴,他从来没有今天这么愉快过,从来没有。
“沈墨池,你还记得七年前,那个被你救了却捅了你一刀的小孩吗?”
臣一白现在很难受,不说身上的鞭伤,烨子御死扣住他下巴的力道重得让他觉得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
七年前的事情,谁还会记得,只不过被逼着在荒山野岭里逃亡的经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臣一白睁开眼,看着眼前温雅的烨子御,“楚璇儿在哪里,我要见她”
烨子御松开了臣一白的下巴,温柔地笑了起来。
他不管臣一白有没有听,或者皱上了眉。他只想说一些东西,来舒缓这些年来紧张的心情。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才十三岁,父皇登基已经二十多年了”
那时候,他才十三岁,生了一场大病,得了癣疮,浑身恶臭,很多太医,江湖神医都治不好。
那时候,他的父皇对着他说,“好儿子,父皇会找个人给你治病,只要你乖乖听话,他一定会治好你的。”
他哭着点点头,还是看到了父皇匆匆离开时嫌恶的表情
乖乖听话,病就能好。他记得,可是就连父皇也嫌弃他吗?
后来,来了一个冷漠的男人,男人站在床边皱着眉看着他,就像看着最恶心的东西一样,眼里的嫌弃那么明显,却在他溃烂的手腕上放了一块布,然后把脉。
“决明子一两为末,入水银c轻粉少许,研不见星,擦破上药,立瘥。”
他迷糊迷糊地听着,这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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