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归其原因,竟是玉环!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他也知道,他无权去指责她。其实在他心中他是挺高兴玉环可以遇到这样一个疼她c爱她的男人,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整个大唐的天。
只是只是依着玉环的脾气,这是她所喜所爱的吗?
“唉”叹息一声,他那碧色双瞳笼上了阴影。
李白与杜甫听到这声凝重叹息声齐齐转过了头,然后李白便拍了一下额头,说道:“林老弟,这就写c这就写。”随后,立刻翻出自己的笔墨。
他却没有反应过来,与杜甫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你”杜甫似乎是这才发现他的不同,格外惊异的问道:“这位兄台,你的眼眸为何是碧色?”
他没有作答,他怕吓到对方。倒是那李白端着结了块的砚台和劈了叉的毛笔走了过来,说道:“他是妖,言灵师。”
杜甫一听,果然吓的从座椅上蹦了起来,那双深沉如水的眸子瞪的老大,他感觉对方如果再这么瞪下去只怕是那眼睛要掉出来。
于是,清了清嗓子,他有些难为情的压了口茶,却被冰冷的茶从胃凉到了脚。
“别瞪了别瞪了!”李白在杜甫后背上拍了一巴掌,“来给咱们痴情的林老弟写点儿什么吧。”
“嗯?”杜甫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活了这三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货真价实的妖。
“研磨!”李白冲着他一吼,他立刻接过了那古旧的砚台。
杜甫也两眼放光的凑了上来。
但见李白挥毫泼墨,于泛黄的宣纸上洋洋洒洒一气呵成,书——阳台隔楚水,春草生黄河。相思无日夜,浩荡若流波。流波向海去,欲见终无因。
“好!”杜甫拍手称赞,道:“好一个欲见终无因!”
“子美何不来一首?”李白递上了毛笔。
杜甫却摇了摇头,换上了哀伤的神情,“子美上悯国难,下痛民穷并不擅长这情爱,太白兄就不要为难了。”
“也罢也罢!”李白将还未干的诗稿递到了他手中,“只叫人生死相许的情爱啊可叹可叹”一边说着一边又搂了杜甫的肩膀,“子美可有兴趣同太白去看看那春日黄花啊?”
“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相视一笑,离去。
他握着那诗稿心中如同堵了一团棉花般难受。
他站在原地想了许久,久到双腿都有些发麻了才全身一震,回过神来,却是将那诗稿叠成一只柔软的鸟儿,轻轻一挥手,便变作一只雪白的信鸽。
“代我去看看贵妃罢。”然后动手化出一枚碧色玉牌系于鸟儿身上。
那信鸽便扑棱着翅膀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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