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不是如蓝云儿所说那般为了报仇,而是,只为了嫁祸和除去笑儿。
至于除去笑儿的原因,皇帝想至此,面色有些复杂。
他不知道能够冷光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可是无疑,他的话伤到了他。
他的妃子背着他与其他男人有染,而他最疼爱的笑儿居然也是知道的,甚至还答应帮她除去那个野男人。
只是不想,笑笑违背信约,没有做到,这才招致了杀身之祸。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皇帝愤怒的同时,也有些茫然。
他敲出了想要的东西,可是,却没想到也敲出了另一件让他羞耻难堪,也让他心酸心伤的丑事。
半晌,皇帝移开视线,转而看向宴臻怀中的楚雨笑,脸色再次变得担忧。
不说方才那些事的真假,单说如今,笑笑,她还这么小一点,为何却要遭受这接二连三的磨难。
尤其是,为何有那么多的人要为难她?
想到这里,皇帝忍不住扫视全场的人,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夹杂着深深压抑的狂风暴雨。
被他看到的人,皆是忍不住缩了缩脑袋,蜷起身子。
皇上不高兴了,这是他们第一时间就可以清晰感觉到的事情。
若是之前,面对皇上的暴怒,他们还会以为皇上是想要包庇常笑郡主这个凶手,可是现在,不管凶手是那死了的南疆女子蓝云儿,还是相府的琳郡主,或者是还另有其人。
但是,无论是谁,很显然,那个人都都绝对不可能是常笑郡主。
换句话说,他们数万人聚在这里,以死相逼,让皇上不得不忍痛下旨,斩杀常笑郡主,当时觉得是理直气壮,现在却觉得,根本就是犹如跳梁小丑,自取其辱不说,还不得不心生愧疚。
尤其是,他们非常之担心,若是常笑郡主出了什么叉子,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们全都咔嚓了!
皇帝脸色沉沉,百姓心神惶惶。
唯有宴臻,从出现到如今,一直紧紧主食怀中的小人儿,仿佛怀中一人,便是他所有。
良久,见怀中人儿还是没有醒转过来,如芝兰玉树般的男人面色似有惊慌,惯为清淡的声音也隐有焦灼和害怕之意,“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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