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楚这才一进门便知晓了萧维过府之事,心下不由得对未来的婆母大人分外感激,她这般做哪里是单纯的为着自己尝些吃食,分明让自己面上有光辉呢,这样的心地当真难得,自己也算是有福气的了,只可惜娘亲过世的早,未曾与她得见心内安然。
萧维见着元楚此时回转了来,就只得又闲闲地扯了几句明后日中节下之事便告辞了,元楚则因着昨日里未得安睡c精神上有些不济之故,也就未多加挽留于他。
“堂姐,你倒尝尝你婆婆的厨艺,着实是好呢。”元熹今日里心内自是怡然的很,因此上回房后也未多瞧堂姐的脸色,直管兴头头地命着丫环为她剥了个小巧的棕子,自己则亲手送到了她眼前儿。
元楚强打着精神看了看碟中那颗紧实的菱棕,倒真是与着自己以往吃到的有些分别,主要是米粒间的豆沙渗布的极是均匀细腻,且又似无有一星半点的豆皮在其中,她因着对其感觉有几分新鲜,便就还是轻轻地咬将了下去,瞬间,甜糯糯的滋味就在口中缠绵开来,直到停不了口地将着整个吃尽也未觉着喉间有发腻之感,果是心思巧妙才做得出如此美味。
“好吃吧?”元熹满脸期盼地望着元楚,直待她终于点了个头后才似松了口气般地笑了,可过了没一会儿就又有些怅然地道:“其实,我娘做的香棕也很好,这会儿都有些想那里面的的咸肉了。”
“堂叔堂婶两个怕也是想你想的紧呢。”元楚用了口清茶,更觉于泌香之中尤有甘甜回味。
人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便是已然于这心内有了牵挂的元熹也不例外,“要不过些日子我回去看看她两个?”她虽这般向元楚问过去,可那面上却还多有不舍,语间也少了些果决。
元楚早已将着她这些天内的情形瞧在眼里,是以如何还会不懂她此时的心思,“怎么?舍不得堂姐我了还是舍不得人家呀?”
饶是元熹再爽直的性子也还是立时红了脸,元楚见她如此也就不肯再行玩逗之事了,正经了脸色问道:“昨日里他已然收了你的香囊,且未有半句儿相拒之语,想来定是于你有意的,今日里走这一遭儿想来多半也是为着瞧你来的,若不然,这么点儿的小事哪里用得劳动他亲自跑一趟了?”
“可他却也未与我说定些什么。”元熹这般的患得患失也不稀奇,等闲的妙龄少女钟情之时俱是此等形状无二。
“难不成你是想要人家立时书了婚书来么?”
元熹羞恼地拧了下身子,“倒也不是,就是总觉得他未有多少心意于此上似的,若不然为何方才同他说起家中境况来全不肯多言呢。”
元楚听到此也点头道,“确是这般,前一回我得空儿,特为此问过唐铮,他也含混着,直说我这可是要做媒么?倒弄得我未敢多问。”不过说到此她却又宽慰起元熹来,“左不过就是家境有些及不得旁人而不愿提起罢了,可他这样的人物早晚也自有出头之日便是了。”
“若真是如此倒也还说得通。”
“堂叔堂婶两个到时不会为这点子小事嫌弃于他吧?”其实元楚自觉若真是那等情形元熹也有办法使得父母点头就是了,果不其然,元熹得意地扬了扬黛眉。
“我认准了的人他两个如何还敢嫌弃。”
元楚扑哧一声笑了,“如此便好,只辛苦堂叔堂婶两个多备些嫁妆了。”
“把你的分我些不就成了么?”元熹也打趣起了她。
“死丫头,这会儿就开始胳膊肘儿向外拐了。”
“如何是向外拐了,到时明明就还是一家的呀。”
“你倒是还知不知道害臊?”
“我有说错么?”
这姐妹两个玩闹了一回元楚便就有些疲累了,频频地于她面前打起了哈欠,元熹见此忙吩咐人为她扫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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