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提防才一抬眼便见不远处的表哥笑的极是幸灾乐祸,他这前后一思量起来也自觉好笑,因此上也便就想将此事一笑置之了,可谁知至始至终将着此间情形看在眼内的元熹在他身旁却就声带不屑地与唐铮道:“怎姐夫你就未得此处的美人青眼有加?”
元熹这话间的意味无非是萧维有拈花惹草之好,唐铮一时倒料不到她这般的直言直语,因而只与元楚相对视了一番不知如何应对,倒是萧维全不在意地与其道:“在表哥心中,此间再好的美人盼顾怕也及不得表嫂的一星半点儿。”
萧维这话倒把元楚与唐铮两人哄的俱是心中甜蜜,独元熹心内再度对其嗤之以鼻,更认定他平素也是做惯了这等的油腔滑调,若不然如何会有那般胆大的姑娘对其纠缠不放呢?
“堂姐,姐夫今后不会被旁人拐带坏了吧?”
元熹这话逗得唐铮与元楚两个俱是忍不住笑了,其中尤以唐铮笑的最甚,竟然笑到整个身子都在打颤,盖因其不想出得声音引来楼上楼下诸人围观之故。
而元楚与之相较则安静了许多,独那小嘴怎也是合不拢,不过见得元熹眉眼渐要凌厉起来就还是勉强止了笑,回去几步挽了她的手臂,两姐妹一道下楼坐上马车去了。
随在她两个身后的唐铮受了萧维的一记冷眼后自然也同他一道还家了,不过两人勒马缓步的途中却也毫不寂寞,说说笑笑间便全是方才直言快语的元熹。
“听闻元大人只她这一女,想来于家中养的定是娇惯了,不过瞧她为人的品性却是极好的。”
萧维却不是十分苟同于唐铮这话,“但凡未少教养的官家小姐如何会有品性差的。”
“想来你是恼她方才的小姐脾气了?”唐铮自是听得出表弟话中的不以为然。
“倒也不是着恼,只是觉得她多少有些娇纵罢了。”萧维微蹙了下眉头。
“其实她只是性情直爽了些,那样的行事有时也算难得。”
萧维似是不想再多言及元熹,遂将话风一转,“你今日倒差点儿惹急了表嫂。”
“表弟不觉得她以往沉稳的太过了么?”唐铮眼中闪过几许得意。
“表嫂这般你本该高兴才是。”萧维着实弄不清表哥这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唐铮得意洋洋地在马上摆了摆手,“表弟有所不知,她若一味的四平八稳c不动声色又怎会让人晓得她的心思,更遑论吃酸拈酸之趣了。”
“表嫂日后变成醋坛子且有你受的。”萧维扔下这一句便一打马,遥遥地跑向前了,唐铮略一愣神便也就追将了上去,直想着嘱咐他几句,莫待回得府中时与爹娘多嘴惹来麻烦上身。
不想他这边兄弟两个回得家中却是耳根清静,只因唐夫人这才收了大女儿自京中捎来的书信,得知其又怀有了身孕正自心中高兴,由此与着唐大人一道只略问他兄弟俩几句便就让他们歇息去了,而那厢的元楚姐妹二人却没他们这般好运,才一回府便迎来丫环们的一通唠叨。
“小姐果真是带着熹小姐去了盈春楼?”这头一个上来询问的便是红莺,见得元楚点了头后便是一径的埋怨,“小姐你也是太过胆大妄为了,小心这事儿被二夫人她几个知道了笑话。”
“她想笑话便笑话吧。”元楚倒是无所谓的模样,只示意伺立在一旁的紫莺过来为着自己与元熹更衣。
“好姐姐,你只管到时陪着堂姐嫁过去便是了。”元熹还就是一脸调皮地与着红莺玩笑,却不想她自己的丫环碧阑却唬起了脸。
“小姐若再去那等地方小心有人修书与夫人,到时被大人知晓了接你回华州便后悔不及了。”
“回去华州又如何?我还正想着堂妹一道去散散心呢。”元楚这玩笑着把话接了过去,谁知她这无心之语倒把元熹说的有些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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