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老将来管,管的住才怪!又是潜水又是爬山又是钻洞的,老将的体力,纵勉强跟的上,也难征服他们。遂安心了,笑道:“你猜这葛老头能扛多久?”
彭润道:“不知,且看他的本事。”因道,“我从前不曾这般领军,故请辞之时颇为利落。如今已是回不去了,偏依然想在军中为将,特来寻贾国公讨个主意。”
贾赦心中暗笑。这是女将军当上瘾了,离了工作岗位闲的难受。乃问道:“圣人可有说法?”
“圣人不欲我再入军中。”彭润叹道。小六说的对,皇帝果然是天下最小心眼的人。
贾赦想了想:“眼下有些约莫四千兵马,恰缺个像样的将军。就不知道你肯不肯去。”
彭润闻言一皱眉,静了半日,忽然道:“不会是李三的水匪吧。”
贾赦笑道:“恭喜你,答对了。除了练兵,还得教他们些读书写字之类的。你可愿去?”
彭润盯了他半日。训特种营的那法子拿来训水匪,分明是想将水匪化为己用。
贾赦明言:“忠诚王爷曾与我商议,来日拥立我那大侄女的儿子,十一皇子为新帝。我从前一直不曾答应。前些日子,我改主意了,日后预备同他合作。”此时贾赦委实是想与司徒塬合作的,不曾想司徒塬并无那个运气。“只是,我不预备让他把持朝政,我自己要把持朝政,改一改这天下的规矩。故此,不可无兵。”他淡淡一笑,“将军可愿助我。”
半晌,彭润点点头:“好。”
贾赦抱拳道:“如此多谢了。”
彭润不易在众人眼前露面,故贾赦自回庄子去给李三写了封信,未曾封口,让贾琮送回给彭润。彭润接信后看了看,向贾琮道:“琮儿好生保重,姑姑要去江南顽两年。”
贾琮立时不舍起来:“姑姑你不回京啊。”
彭润道:“先回京安排一会子,便去江南寻我师父去了。”
贾琮撅嘴道:“何不将他接来京里。”
彭润笑道:“他在京中不惯。”遂打马而去。
后贾赦收到李三来信,对彭将军其才其德五体投地,好悬没拜人家师,不由得淡淡一笑:“真靠得住。”此为后话。
他二人明目张胆的预备勾结收编水匪,京中特种营好悬没闹出哗变。
那会子圣人恰与内阁商议毕朝务正欲歇息,外头有人急禀:“葛将军传信来,特种营反了!”
圣人惊得一挥袖子,案上的砚台“哐当”一声落地。
姜文忙奏道:“圣人,恐有误会,特种营乃陛下心腹,天下兵马皆反c特种营不能反。偏听则暗,请陛下明察。”
圣人面上阴晴不定,终是站起来:“走!去看看。”才走了两步,吩咐道,“让浩之一并过去。”
忙有人急去传姜武,圣人领着姜文c冯紫英并一行护卫匆匆打马往特种营而去。
才在营门,只见彭楷领着几个兵士急的在门口团团转,见他们来了欢喜得赶忙跪下,泪汪汪向圣人道:“求陛下救命!”
姜文那颗心立时放下了。在看圣人,脸上已然有了一分笑意,立时又敛起:“你们反了?”
彭楷哭道:“末将头上唯有一个冤字罢了。”
圣人哼了一声,问道:“怎么回事?”
冯紫英只觉不妥,又不敢出声——这会子葛将军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岂能让他先说了?圣人可会先入为主?
偏他一犹豫,彭楷等人早一壁哭壁说了。
原来葛将军年近半百,且是地道北方人,特种营的这些训练科目,没一样跟的上寻常兵士的。这般自然没人看得上他,虽面上不得不听命与他,脸上早露出不屑来。葛老将军身负皇命,不敢懈怠,只得一把年纪去学游泳c练习负重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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