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是她的对手,只好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将军府。
凌安朔正在书房和凌宇阳讨论欧阳德的事情,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他们已经掌握了不少关于欧阳德的秘密,可是没有关键性的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而且如果弹劾他只会打草惊蛇。
“将军!”鹰敲了敲门,在门外喊了一声。
“进来。”凌安朔放下了手中的情报,对门外说了一句。
鹰推门进入书房,径直走到凌安朔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拱拳,对凌安朔禀报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将军责罚!”
“发生了什么事?”凌安朔问。
鹰把事情的前后始末都说出来,凌安朔让他暗中观察花以媚的行踪,可是观察了快一个多月了,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结果自己今天却被神秘的黑衣人给打了,还被抢了令牌。
“你说那人可能是相府的人?”凌安朔问道。
鹰点了点头,说:“她最后是走的时候确实是回了丞相府,虽然属下没有跟过去,但是除了丞相府的人之外,谁还会这样做呢?”
“既然是丞相府的人,为什么还要蒙面呢?”凌宇阳不同意鹰的说法。
“这”鹰也觉得奇怪。
凌安朔蹙眉,按照鹰的说法,那人早就知道鹰的在暗处观察花以媚了,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出来?那人与花以媚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花以媚这段日子也早就发现了鹰,只是不动神色而已?如果是这样,那她这段日子以来的正常应该也只是为了做给鹰看的吧。一想到这里,凌安朔的眼里有了一丝深意。
“女的?”凌安朔问了一句。
鹰楞了一下,随即又点了点头,他觉得有些丢人,连一个女子都打不过,然后又补充道:“她随身带了匕首。”
凌安朔突然想到那天在林府,那个与自己交手的女人,会不会和鹰遇到的黑衣人是同一个人?当时与她交手的时候确实觉得她的武功不错,但是那个时候她体力不支,所以自己才会轻而易举地将其制服了。
“你先下去吧,明天到莫副将那里去报到,再去训练一下吧。”凌安朔对鹰说道,让他下去。
“属下知道了。”鹰退了下去,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每次没能完成任务将军都会让他们到莫副将那里接受更加严格的训练以示惩戒。
看到鹰出去了,凌宇阳打趣道:“大哥为什么派人去探取那相府大小姐的事情?莫不是大哥对人家起了心思?”
凌安朔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他一记白眼,便又研究起了刚才手中的事情。
凌宇阳耸了耸肩,识趣地闭了嘴。
此时的花娘已经换下了夜行衣,虽然今晚什么也没有打听道,但是至少赶走了自己身边的眼线,心里就舒坦了不少。
借着月光,花娘看着手中的令牌,上面只有一个老虎图案,并没有字。花娘对人间的这些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也猜不出到底是谁派来的人,只好将令牌放进了抽屉了,然后躺回了床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扶桑已经端着洗漱的水进了房间。
“小姐,该起来了!”扶桑一边说着一边准备着东西。
“嗯。”花娘应了一声,便起身了。
“刚才一大早的夫人就让人来传话了,说是让小姐与老爷夫人他们一起去定国侯府去喝喜酒,所以小姐今天得快点了,莫让老爷夫人等急了。”扶桑说。
定国侯府?喜酒?
“谁成亲?”花娘问。
“就是定国侯的二世子蒋基呀,娶了工部尚书府的嫡三小姐。”
定国侯府的二世子?花娘不清楚,但是对于定国侯府的大世子蒋子皓花娘倒是知道的,一个风流成性,不学无术就知道吃喝玩乐的世家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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