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花娘眼里闪出一股寒意。
还没等鹰反应过来,花娘就已经向他冲了过去,一个飞脚直往他的胸膛上踹,鹰一个侧身,躲过了她的攻击。花娘一个转身,开始与他厮打起来,花娘的招数奇特,进招迅猛,很快鹰就处于了下风。
鹰只能用力擒住花娘的手腕,却被花娘用手肘狠狠地顶了一下胸口,不得不放开了她是手腕,花娘趁机用脚将他拌倒他的一条腿,让他半跪在地上。鹰想挣脱花娘的束缚站起来,却被她抓住了右手的胳膊反扭在背后,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突然架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刚想挣扎,却花娘被呵斥了一声:“别动!”
鹰虽然不甘心就这样被制服,可是又动弹不得,懊恼地呼了一口气,但是依旧语气强硬地说道:“要杀要刮随便你!”
看到他这样这般,花娘也不会对他下杀手,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你?”
“既然无冤无仇,为什么还要对我出手?”鹰不屑她的施舍。
“因为我想知道你的目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背后的主子是谁?”花娘不想废话,直达主题。
“交手之前,我便与你说过了,这一切,我无可奉告!”鹰不为所动。
“你是觉得我不会杀你,所以才这般嘴硬?”
听到花娘这样说,鹰只是冷笑了一声:“不管你杀不杀我,我都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花娘见他这副样子,看来确实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也不再纠结,直接伸手去搜他身上的东西,果然搜出了一张令牌。
鹰看见身上的令牌被她拿了去,便想抢回来,花娘又将手中的匕首朝着他的脖子上抵紧了一些,划出了淡淡的一条伤口。鹰只好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别乱动,我的匕首可不长眼,一不小心就会割断了你的喉咙。”花娘再次警告他。
花娘在鹰的背后右手拿着匕首抵着他的脖子,左手拿着从他身上搜出的令牌仔细地看着。凡是有正规组织或者是一些高官的暗卫,一般都会有专属于自己组织的一个令牌,以便证明身份,就像丞相府也会有自己的令牌。如果只是民间的杀手组织,一般只有纹身。
可见,花娘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一个暗卫,而不是别人雇来的杀手或者探子。
花娘只是觉得这个令牌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个令牌,归我了。”花娘轻声说道。
“不行!”鹰态度十分坚决。
花娘觉得好笑:“你连自己的死活都保证不了,还在意这令牌?”
“我”鹰一时接不上话了。
花娘突然放开了他,自己退后了几步。
鹰有点惊讶,但是看见自己的令牌还握在她的手上,就上前想一把夺回来,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往往是令人失望的,花娘一个轻巧的躲闪便避开了他的动作。
花娘眼角留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目光:“除非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就把令牌还给你!”
“不可能!”鹰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花娘看他简直油盐不进,再说也是浪费口舌,便说道:“你走吧,令牌我是不会还给你的。还有,转告你的主子,不要再做同样的事情,不然我下次就不会客气了!”
“你到底是谁?”鹰不甘心地问,如果他就这样回去,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估计将军一定不会饶了他。
“正如你所说的,无可奉告!”花娘留下这句话之后,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正是相府的位置,心中也疑惑,难道真是相府之人?
鹰没有再继续想下去,也没有跟过去,他知道自己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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