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姨端着一碟子的菜正从厨房出来,便见聿少染从楼上下来。
男人身上的白色浴袍已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粉衣白裤的休闲装扮。这两种穿在大多数男人身上都极显轻佻的颜色,却衬得他愈发妖娆。
“聿先生,您这是?”秀姨虽然瞅见男人手里头捏着的车钥匙,却并不敢妄自多加揣测。
聿少染并未回答,穿好鞋子后他面无表情地朝二楼的方向瞥去漠漠的一眼。而后拉开门——“啪——”的一声,又迅速合上。
热水畅快地在指间流过,钟嫶捞了把往自己脸上使劲儿一泼。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个脸色苍白如纸的发丝凌乱的神情恍惚的女人,还是那个无忧无惧的钟嫶吗?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凋零了——她这样想着,连眼睛也跟着呆滞起来,愣愣地站在那儿,像是被什么力量定住了一般。
“钟小姐,你怎么样?”
身后,一只手抚上钟嫶的肩头,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碰触吓了一跳。双肩剧烈一抖,失措地在镜子里一看,发现是秀姨后,钟嫶在心里对自己说:钟嫶,从现在起,你的灵魂已经一半是人一半是鬼了。
“我没事,吐一下反倒舒服多了。”边说,她边抬手抹掉额角的冷汗,“他呢?”
秀姨有些吞吐,“聿先生他出去了。”
“哦。”钟嫶并不意外。
她的这幅破样子恐怕任谁见了都会觉得恶心。
走出浴室,她坐在床上,静静地听着楼下传来的跑车引擎声。
男人一路狂飙,直接去了香山公寓。
怡娜看到来人后,惊喜得心花怒放,“染你这些天到哪儿去了嘛,打你电话也不接,还以为你又看上了哪个嫩姑娘,转眼就把人家忘了呢。”
她上前,两条洁白的藕臂圈住男人的脖子。薄如蝉翼的睡衣里,什么也没穿,她故意将胸前的两团白玉贴到男人的胸膛上,又似不经意般地来回蹭了蹭——那对腻白丰腴的nai子,自然而然地就从睡衣里弹出来了大半,深深一条沟壑,无比。
怡娜仰起脸,咬着粉红的小嘴儿,满脸委屈地看着男人。娇媚的眼中深处,却藏着清明的野心。
都说聿少染是位相当图新鲜的主儿。至今为止,所有他曾包养过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是超过两个月的,破了个处第二天就甩钱让滚的也是大有人在。
而她,这次却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拖住了聿少染整整一个月半。她想起缇静对自己说的:若是能超过两月,你在他心中的分量自是与别的女人不同。——这句话让怡娜很受鼓舞,她坚信,凭自己的美貌与真心,以及,她蒸蒸日上的媚功,一定可以成功收服这匹不羁的烈马。
果然,随着怡娜的动作,聿少染的眸中狼劲渐显,“想我了,恩?”
怡娜撒着娇跌进他的怀里,“才不呢,要想也是想你的”她拖足了长长的尾音,却迟迟没有下文。
“想我的什么?”男人嗓音黯哑,充满了的味道。
怡娜不语,只是狡黠而野性地tian了tian下唇。
聿少染伸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掐下一把,然后勾起她的手,带向自己的裤裆,再度不怀好意地开口,“想我的这儿?”怡娜在他的脖颈间娇笑连连,“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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