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呢?”他将手拢在袖子中,声音带着浮夸公子般轻佻。
我握着笛子的手紧了紧,分外紧张的颤了颤,别过头不去看他,声音略显轻颤,“这是在琉国我们回去。”转身欲挣开他的怀抱朝皇宫外走。
“别走。”凤池用那从来就不曾用过的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沙哑的低语。他一把搂过我,我跌在他怀中。凉薄的唇附上我。他双手环上我的腰身,我愣在原地,手中的玉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在地,他趁我不注意,已经撬开我的贝齿,探入我的口中。
我用力推他,他却抱紧了我。我愣神之际,他已经霸道的宣誓着自己的主战权,舌头扫过我嘴里的每一寸空间,让我充斥着他的味道。清冷的荷花香气从他怀中散发出来。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他是我的夫君凤池。我一直深爱的男子。
他的唇离开,双手视若珍宝的捧起我的滚烫的脸,让我抬头看着他。他唇角含笑,顺手将滚过在地面上的玉笛拾起,握在手中把玩。良久,道:“这玉笛的确是我当初随意送你的聘礼,可如今,我真心的将它当做聘礼,你看可好?”
我上下摸了摸身上,发觉竟无一件东西可值得送他,顿时愁容满面的将他望着,道:“玉琅,我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个回礼怎么办?”
凤池看着我,像是想要故意看着我出丑,但笑不语。望了半晌,却将我腰间的软剑取下,握在手中掂量掂量,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那日在混山,为夫觉得这把软剑甚是趁手,不知夫人可愿送我?”
我听到这话,赶紧将他握在手中的玉笛抢了回来,紧紧的握住,嘟着小嘴。
“送你了,送你了。那这玉笛你可不能要回去了哦。”
令我万分没有想到的是,次日晚,从皇宫深处传来阵阵钟声,经久不停。丧钟,老皇帝死了。
琉国临元三十六年,十一月二日皇帝云辕驾崩。
琉国皇帝驾崩这件事对于惠国是好的。因为琉国云辕膝下只剩下一个儿子,但是只有八岁。占领琉国外围的海域,简直是唾手可得。
我不明白的是,我是个外人,皇帝大丧在即内宣之人根本不会有我。可偏偏不巧。当日晚,一辆进宫的马车停在驿馆门口。春华推开门进屋,这一举动令我一愣,整了整衣衫,推门出去。
“这么晚了,是要去哪?”我看过去,是凤池。他只披了一件单衣,胸前的肌肤裸露在外,发为扎束,随意的散在肩头。神情尽显慵懒。
我道了声:“进宫。”便要下楼去,他上前拉住我,道:“别逞强,这里终究不是月国,让春华陪着你。小心为上。”
春华在一旁点了点头,我未在说话,身影瞬间消失在门口处。
凤池转身进屋,此时的屋内跪着一名男子,那男子见有人进来,头未抬,道:
“主上,此地不宜久留,请主上速速离开。”
凤池也未感到惊讶,只是从他身边绕过,侧躺在屋内的床榻之上。顺手拿起一旁桌上的书卷冷声道:“是惠国打来了吗?”
那男子也转过身,道:“是,具报惠国率大军三十万明日午时便可到达琉国的沿海之滨。”
“背后是何人指使?”
“属下不知,属下只知道这次为惠国出谋划策的人是夜炫,好像是惠国太子的幕僚。”
凤池思索了片刻又道:“那边百花大会如何了?”
“已经决战出来了,月国的藏剑山庄,暗秀宫,听昕玉阁,琉国的湮红宫,惠国的云翼阁。不过,亦龙好像吩咐他们在找一件东西。”
那男子面露难色,凤池将书放低一些,看向他淡淡的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据说是个六角星形的耳环。”
我斜卧在马车内养神,马车并未在皇宫门前停下,一直驶进内宫德御殿外,随后,便看见宫女走上近前扶我下了马车。我和春华站在远处,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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