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王爷?” 秦子言常年混迹在她的口舌之下,领悟能力见长,她这是在说他闲得慌呢!
“本王在允都尚有几处私宅,梓观想换住处,说一声便可。”何须她亲自顶着日头出门相看?
齐攸宁打了个哈欠,她的作息规律,每日中午都需小睡片刻,眼看着时候到了,她也渐渐困顿起来。
“殿下财力过人,自去与陈太师比比,微臣全身家当也就够那套院子的,殿下在臣这里可找不到什么优越感。”
她走进自己的小破屋,屋内的东西已被他的人收拾的差不多了,只剩几件家具孤零零的摆在那,她眯起眼,不知他是从何处知晓她购置了新宅,这是帮她搬家来的。
“梓观何必曲解本王之意?”
他追着她进了屋,“钱财乃身外之物,本王在乎那些个做什么?”
齐攸宁无奈的看向他,“臣以为那日已与殿下说清楚了,殿下这又是何苦?迁居乃臣的私事,不劳烦殿下挂心。”
她平生最恨被人限制,他倒好,她前脚刚订下宅子,他后脚就在她家打包行囊准备搬家,这不明摆着派人监视她?
秦子言敏锐的察觉到她话语间隐含的一点怒气,心下一慌,“梓观······”
齐攸宁虽嘴不饶人,却甚少在人前失态,她之前就是再烦他,也不曾真的恼他。
“殿下大约是许久不曾掏过耳朵,堵得慌,这才听不懂人言。”
秦子言轻咳一声,梓观可是在说他耳朵被屎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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