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哪里有人,就是方才那些猪肉还在锅里炖着呢,集市上的猪肉不值钱,我同那老头子便留了一些下来,给自己开开荤。”
老妇人说着,便上前一步打开篱笆门,本在院中觅食的几只老母鸡纷纷躲了开来,徒留几支翻飞的鸡毛。
那口老妇人说的井便坐落在小院子的一角,靠近灶房,显然是为了方便做饭。
随着聂仙二人进了院子,那老妇人便随手关了篱笆,招呼着二人寻了那简陋的木椅坐下,便匆匆去给二人烧了壶水出来。
有些破旧的碗在那有些跛脚的桌上,老妇人的眉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渴了吧,先喝点水,我去给你们把水壶装满。”
说罢,那夫人便拿着那两个空葫芦往井口而去。
“小仙儿,你觉得他们当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养殖蛊卵的人吗?”
东方煜终究也是有些渴了,便给自己斟了一杯,顺便也给聂仙斟了一杯。
清水在碗中微微晃动着,好似在诱惑着口干舌燥的两人,方才干嚼了一份干粮,着实需要这碗水。
“说着不像假的。”
聂仙端了碗,正准备一饮而尽,却被东方煜压住了手,那碗清水便撒了一些在桌面上。
见此,聂仙眸子一凝,伸手不着痕迹地将那水渍擦去,面纱下的唇,微微有些干裂,终究是忍住了。
“终日打雁,今日却险些被雁啄了眼。”
听到聂仙自嘲,东方煜也轻笑了一声,盯着碗中加了料的清水,兀自往里丢了一抹粉末。
随即,聂仙的碗中,那水壶中,也被撒了解药。
“是什么?”
“普通的迷魂散而已,小伎俩。”
聂仙点了点头,随即二人将那清水一饮而尽,一副很是畅快的模样。
随即,待那老妇人拎着两个装满水的葫芦回来,二人则是已经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的模样。
母鸡依旧在院子里“咯咯咯”的叫着,可那老妇人的脸上早已没了方才了慈祥,那双眸子里满是对眼前二人的嘲弄。
“还是年轻好啊,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说罢,屋子里便走出两个粗壮的汉子,满脸的络腮胡子,眸子里是凶残。
“将这两个新来的绑了,给长老送过去。”
随着那老妇人的一声令下,聂仙同东方煜便被绑了个严实,被两个大汉装入两个麻袋,一条竹竿穿过,两个大汉便一路扛着出了门。
在麻袋中的聂仙猛地震断了禁锢着自己的绳子,眸子里一片清明,悄悄往那麻袋上扎出一道小孔来,盯着去往的道路。
随即,聂仙便看到隔壁的麻袋也被掏出了一个小孔,心下暗笑了一番,却不敢做太大的动静,一路看着这两个大汉将二人抬往这小河的上游。
“老婆子也真是的,两个还这么年轻的小娃儿也要。有损阴德啊!”
不知何处传来了方才那个老者的轻叹,聂仙挪了一下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却只见一个木桶掠过眼前,看不真切。
“老妇人再不交人上去,你们两口子下个月就别想拿到解药了,还是先可怜可怜自己吧!”
壮汉的声音有些粗哑,从聂仙后方传来,顺带着扛着麻袋的一头也晃了晃,随即两个麻袋便碰在了一处。
聂仙猛地闭了眼,感受着传来头碰头的痛感,终究是咬了牙没出声。
反观东方煜的那个麻袋却了微微动了动。
聂仙心下一惊,顿时屏住呼吸,连动都不敢动。
但那两个大汉好似并没有察觉,也许是因为粗心,也许是太相信这个麻袋中的两人不可能逃跑,奚落了一番那个老者之后,便又摇摇晃晃的上路了。
终于是在日落西山之前,聂仙僵硬的身子得到了解放。
“砰砰砰——”
聂仙与东方煜两人宛若物件一般,被丢进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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