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为什么值得一用你还是没全懂。如果有两个钱就能把团丁呼来唤去,那我这个团总不当也罢,。”他扫了一眼蓝玉婷,“刚才你一张口我就心知肚明,这些话都是有人要你说的,我偏不理睬,我就是要让这帮人明白,这二百多兵丁只许听我陆某一个人的,岑有田这道禁令下得好,谁也别想越过我染指容县民团。”
蓝玉婷听罢恍然大悟钦佩地望着自己男人感慨不已,别看他貌不惊人却胸怀韬略,称得上心机缜密深不可测,真不愧是将相之后。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合一县乡绅之力也扳不倒岑有田,这件事很快就在坊间传开了。李阿亮自然也有耳闻,尽管追随老爷多年深受宠信也不敢在岑有田面前摆架子。这会儿一看是他连忙站起来:“你可来了。”
“急什么,走,进去说。”
两个人回到僧房,李阿亮左右张望一下小心地关上门。岑有田一路奔波早渴了,见桌上晾着一碗隔夜的凉茶二话不说端起来咕咚咚灌了下去,抹了抹嘴说了声‘痛快’一屁股坐下来,这才发现李阿亮没了魂一样两眼发直。
“你怎么了?”
岑有田到来李阿如同见到了救星,有一肚子话要说,无奈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嘴唇哆嗦两下勉强挤出几个字:“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
“老爷被官府抓走了。”
“啊!为什么?”
“可能要问他个通匪罪。”
通匪?这个罪名可不得了,岑有田大吃一惊:“到底怎么回事,你清楚吗?”
“怎么说呢,”李阿亮迟疑了一下,“沈鸿英是土匪出身这你知道,当年他抓过一个孩子,这孩子死里逃生现在陆荣廷身边,很得宠。老爷通匪的罪名就是他安上的。”
“你怎么知道?”
李阿亮低着头不知怎么说好,自从跟了陆方晓对过去讳莫如深,在容县除老爷之外谁也不知道他的底细,事已至此不挑明也不行了,他扬起脸直视着岑有田的眼睛:“我也不瞒你了,这孩子叫陈龙,当时我和老爷就在现场。”
李阿亮从流落江湖说起直到跟随陆方晓脱离匪窟,把身世讲了一遍:“记得是光绪死那年夏天,我陪老爷到贺县查账,沈鸿英也不知怎么得了消息派人找来了,说是大队清兵把山围了,求老爷搭救。我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可老爷说,绿林中人很多和我一样原本是安分守己的穷人,实在活不下去才逼上梁山的,虽然做过恶事可多一半罪不当死,我一个信佛的人不能看着不管,能救还是救吧,就这样才上了姑婆山。”
岑有田脸色阴沉:“这么说,陈龙的话不假了。”
“可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李阿亮急得脸都白了,“老爷上山什么坏事也没干,只帮着出了个主意。”
“什么主意?”
“老爷说,贺县教堂里有个法国传教士,把他绑来做人质,作为交换条件兴许清兵能网开一面给大家一条生路。”
“真是这么说的?”
“没错,去教堂还是我带的路,回来的时候碰到陈龙,怕他坏事才绑了他。”
岑有田听了沉默不语,自从搬到杨屋村认识陆方晓快二十年了,这位财主从来都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没听说有过什么恶行,对李阿亮一番辩解也有几分信了,
“这样吧,”岑有田想了一下说道:“你不用怕,这就跟我回城里找县长,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给他讲清楚。虽说结交土匪犯了官府大忌,可为了救人性命不得不如此,这也是出于善心情有可原,我想县里考虑到这点许能放过陆老爷。”
李阿亮苦笑了一下:“虽说我当过土匪可早就洗手不干了,和县长坦白也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这样做什么用处也没有。这个案子县里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在藤县我亲眼看见是夏苍领着老帅府的卫队抓的人。”
岑有田做梦也想不到事情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