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摸还能看到不是?全黑之下,那一摸可只有触感,剩下的——全他娘脑补了,天知道脑洞大点会生出个什么鬼东西。
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废弃了这么久的地方,怎么还会有电这
想着想着,突然远处的黑暗里传来格格女人的笑声,笑的很是鬼气森森,笑几声后嘎然而止,瞬时万籁皆寂猛然间又是几声诡笑,配着这阴森的鬼地方,时不时从头顶滴在轨道的水滴声真是让人汗毛都快竖了起来。
我和涛哥面面相觑,隔着呼吸面罩虽看不见他表情,可双腿抖个不停却看的真切,知道他怕的很了,在他肩头重重一按,示意鼓励,将他慢慢拉在我的身后,低声道:“跟着我。”
我屏住呼吸,侧头探听声音的来源地,朝着那里慢慢前移心中又想起小爱的话语:“主人,正视你内心的恐惧,想办法直面,而不是逃避。”
笑声像感知我们在逐渐逼近,此刻——竟是一点声息也无让这本已紧张万分的氛围,更是凝重
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终于看到了黑暗里——又出现了一扇铁门。慢慢逼前,铁门竟是大开这时门里笑声又是响起。我握紧拳头,终是站在了铁门之前。
如果没猜错发出恐怖笑声的——
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她背对着我,坐在已起皮凳子上。
头发已盖住了整个身子。
手垂在前方的桌上,拿着一根——嗯,是毛笔。毛笔头沾的却不是墨汁,而是跟血迹一般颜色的红色黏液
她又是笑了起来双肩不停的抖动,如此近的直视,更是说不出的诡异。
她似已发现了我,慢慢地扭过身子
“小糖?!”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眼前——面容上画的全是红色的符咒,双目红的可怕,狰狞地望着我笑声伴着嘴角夸张的弧度
那些符咒——肯定是刚才的白衣服对她做了什么!我暗暗咬牙切齿,瞧她这般模样,要么被催眠,要么中邪现在只能将她强行抱走,如果反抗惊现出夸张的力度,我也只能将她打晕。
我知道时间不多,既然心里已有计较,也不再迟疑,可就在我进门的一瞬间,突然头顶气流不对。我几乎条件反射地向前一滑,余光扫见一片白色衣角,霎时心念电转:“是白衣服偷袭!”身子一提,双脚腾空,倒立着朝偷袭之人方位处疾落,即便眼睛不瞧,也知道他(她)定会拿东西或手臂来挡,而我怎会给他(她)这个机会?膝盖率先顶到,同时身子180度回旋,扭头看的精准,手腕向上一撑,双脚x形勾住他(她)的脖颈,逆用反作用力,使出小爱教我剪刀旋风转,那人被我带的空中转了几乎720度,若不手下留情,加之身子又受伤又不舒服,用力稍弱,否则他脖子就折了。饶是如此,脑袋也是不客气地栽到在了地上。
这招乃小爱得意绝招之一,她美其名曰:“逍遥舞步”。我倒觉得叫个“夺命剪刀脚”即霸气还接地气。这招我练了好久,毕竟要利用全身的肌肉,哪个点都要达到一种惯性,敌人不可能给你夹住他脖子的机会,你只能快到出其不意,而这——肯定不能依赖于眼睛,而是感觉。
而这种感觉,我练了整整两年,也才初窥门径
白衣服被我摔的一动不动,手机拿的电锯掉在一边,却没有开启。被头发整整盖住的脸不知长什么样子。
看到电锯上锋利的锯齿,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琢磨刚刚真是凶险万分!若不是练过肌肉惯性记忆,照白衣人刚才那力道,闪的再慢一点点,估计已经身首异处了!心想这个白衣服也够狠够恶地,对初识之人竟都有杀心!
我不由又想起了小爱,她此刻虽没有与我相伴,却救我了一命
以前就为了练这个反应力,她和我还怄过气。想起她怄气嘟嘴的模样,又叫“主人”讨好,又威胁恐吓,真是嗯,我擦擦口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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