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之前矿斗运输的轨迹,一直朝深处摸,时不时喊着小糖的名字,也习惯性一无所获。同时氧气渐渐变的稀薄,煤气味不时飘来,我知道这是受地表温度的影响,有些没有被挖掘出来的煤,还在不完全燃烧。加上洞壁有被火烧过的黑痕与灰迹——可以说这里是个火矿,这种矿井下煤气中毒都算小事,弄不好整个瓦斯爆炸,我和涛哥c小糖尽数交代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和涛哥得加快搜寻节奏了,否则氧气越来越少,空气质量越来越差,我们就的哪来回哪去,小糖到时就真凶多吉少了
暮然回头:洞口——已成了一个微弱的光点之后随着步伐的不断拉开,连光点都已瞧不见了
我们走的很深了前方的路黑的已是伸手不见五指。我和涛哥手机勉强能当个照明工具,借着这一点点光源,还能再往深挨一会。我本来就有些头晕,加上伤口疼人不舒服,何况井下氧气微弱,空气中一氧化碳含量又超标——“哇”的一下,实在是扛不住了,吐了出来。
涛哥叹道:“怎么办呢?你看你现在的身体状态。”顿了一顿,又咬了咬牙:“不行你先上去吧!别小糖没找到,你倒先挂了。”
我用手擦了擦嘴,咳嗽着骂道:“你这放屁的话能少说些不?省点力气,咳咳,用你那五点二的眼睛给咱好好瞅着。”
涛哥骂道:“我他妈属鸡,又不是战斗机!能开个夜盲模式。这会黑灯瞎火的,再好的眼睛也是嗝屁拉稀!”
我正想回嘴嘲讽,忽然传来轰隆隆的声响,从这狭窄又寂静洞里传出,声音何止扩大了一倍,便如同蒸汽机火车一般凶猛。渐渐地洞里深处两束白光直探了过来,亮度能让我和涛哥手机的光源自卑死。
涛哥颤声道:“这——这什么东西?”
我极力让自己平静:“应该是矿斗”
“什么?!这窑都废弃了,矿斗怎么可能还在工作?”
眼前真是一个矿斗,前方两束大灯,却没有缆绳,然而丝毫不影响它在轨道上的滑行速度。我和涛哥看的头皮发麻,等它再近一些,借着大灯反射在洞壁上微弱的光——矿斗里拉的竟不是煤,而是半蹲着目光呆滞的小糖!小糖的后面站着一个穿白衣服,头发长的已盖住整个头脸,垂在胸前的
我和涛哥心怦怦乱跳,不由都后退了一步。本来应该朝我们这里过来的矿斗,却在约莫五十多米的地方,转变了轨迹,向着另一条矿道,缓缓滑行。我硬着头皮拼命往前跟,却看那矿斗里的白衣服,后背准确的说应该没有后背后背和刚才看到的面前方竟然一模一样
涛哥吓得脸色煞白:“你你瞧见没”
我点了点头,思索一会,又摇了摇头。
“你你这几个意思?”
“那不是鬼,是人。”
涛哥惊愕地道:“不可能!你见过哪个人前面和后面长的长的是一样的?”
我皱眉思索道:“第一,如果是鬼,会随着矿斗颠簸的身子轻晃么?你想想,如果你是鬼,要来吓人,肯定是飘着更符合装逼时尚气息的。”
涛哥想了一想,点了点头:“第二呢?”
“第二,如果是鬼,你看见的和我看见的应该不一样。你是不是看见一个穿白衣的?”
涛哥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为啥不一样?”
我皱眉道:“鬼这种东西说白了是科学还没有发现的一种磁场,它只能在人的脑电波中存在,也只能通过介质与人沟通,比如附身,比如鬼打墙。正常情况下你是看不到的,而且就算看到,也是每个人脑电波自己放映的影像,一万个人一万个哈姆雷特,试问怎么能够一样?”
涛哥又点了点头,明显放松了下来。
“你放松个屁,赶紧追!如果是人,那就更糟糕了!”
涛哥步伐加快,跟我齐平:“那为什么?”
我本不想跟他废话,可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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