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葛言要入股的事告诉周寥,他说他没意见,从合作关系上来说,按照入股合同,他只对新店享有分红权,所以分店的事他没权过问;从朋友关系上来说,他非常赞成葛言入股,这样一来能分担我不少压力。
后来我把周寥的话转述给葛言,他说周寥这朋友不错,一眼就能看到本质,说以后要继续深交。
我赞同,说周寥真的很好,下辈子还要和他做朋友。
葛言趁机表白,说下辈子还要和我做夫妻。我笑笑说好,心里却想和来世相比,我更想这一世能陪你走得更久些。
葛言虽是入股,却承担了新店的所有事宜。他在距餐厅5公里的范围内找到了一家三百平米的餐厅,随后又和装修公司确认装修方案,通过应聘从几十人中挑了两个有过餐厅管理经验的员工做经理,又挑了厨师、切菜、传菜、招待员十多人,并请五星级酒店的经理对新老员工做了为时一周的培训。
葛言说既然要做,就得做好,把控好环境、服务和食物的每一环。但新店的员工暂时不享受季度奖金的福利,如果以后效益后,我们也会尽快推动福利政策。
以上的事都由葛言安排,我的主要任务是开发新菜系,争取每月都能有新菜谱,这样才能留住老客户,吸引到新客户。
中国菜有几千年的文化底蕴,在一众美食家的开发下,要想做出新菜式绝非易事,所以我做得最多的是改良。做好后让家人、员工们先尝一尝,他们觉得不错后再免费给客人试吃,反响不错再加入菜单。
这天我在做菜时,有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我想着是骚扰电话便没理,可过会儿又响了起来,我这才接起。
“你好,哪位?”
“是梁薇吧,我是林方雪。”声音中带着笑意,中气十足。
“林总,是我,你换号啦?”
“是的,不过叫林总显得很生疏,你就直接叫我林姐吧。”
“好的林姐,”人与人的关系很多时候都很简单,称呼的改变就可以把两人的关系拉近,因着这层亲近,我忍不住多问了一些,“你好些了吧?”
“刚做过复查,恢复情况不错,最近在做复健。”
我知道她在办离婚,但不知道结果如何,便隐晦打听:“那就好,张总陪着你吗?”
短暂的沉默后,她带着笑意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是意料中的结果,我的反应不算大:“对不起林姐,我问了不该问的。”
林姐的笑声从听筒里传过来:“薇薇,你是好人型人格吧,凡事不管是不是你的错,都会抢先道歉。”
我也笑了:“我也是好歹分明的人,但我提到你的伤心处,道歉是应该的。”
“不存在,”她说,“你也见到了张恒远和别的女人那样子,你应该祝福我,祝福我脱离了苦海。”
“是该祝福,但你们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走到这步,还是挺遗憾的。”
“我也遗憾过,但还是得朝前看。对了,你晚上有空吗?有空的话林姐请你吃晚饭。”
“有时间,不过应该我请,毕竟我是开餐厅的。”
“我确实挺想吃你家的菜,但客应该由我请,那晚上6点见?”
“好。”
挂断电话后,我把厨房收拾干净,换了身米白色长裙叫司机送我去餐厅。
考虑到林方雪在恢复期,需要补钙,我便让司机调头去菜市场买了牛腿骨。
到餐厅后,我清洗过后用砂锅小火炖汤,并加上醋,让骨头里的钙质能更多的流出。
小火熬了两个多小时,林方雪由护工用轮椅推着进来了。我一见轮椅就觉得情况不妙,她看出我的心思安慰我:“别担心,我已经能走了,只是现在不能走得太多,只能用轮椅代步了。”
我推着她进了一楼靠里靠窗的包间,让员工准备上菜。她扯扯我的衣服:“薇薇,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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