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声巨响,酒肆上空,突然爆出一团粉红色的雾色,而李洗尘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似漂亮的一手徒手借剑意,实则是耗尽了李洗尘的真元李洗尘在监天司任职多年,自然对监天司里对付犯人的各种手段更是了如指掌,深知如果被监天司抓住,等待他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折磨,李洗尘也是个决绝之人,不然也不会叛了监天司,此刻知道自己败局已定,自爆真元
一个五境修行者自爆身体,形成的冲击波甚是骇人,空气中不断的有粉红色的涟漪往外扩散,巨大的冲击力量冲击的梅枝乱舞,树枝上的积雪和梅花簌簌飘落而下。
当第一波涟漪经过邱白峰的身前,邱白峰感觉就像迎面撞上了一堵石墙,五脏六腑顿时犹如翻江倒海,瞬间满脸苍白,在撞断了几根老梅支之后,才勉强倚住一支老梅树停了下来,不停的喘息似乎受了重创。
马帮诸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有人甚至在不断的吞咽口水,平日里看起来拼命的险境与这种级别的修行者之间的战斗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小孩子们玩的过家家,诸人这时才惊讶的发现,身旁花白头发的老爷子,表现的却是异常平静,和平日里遇见盗匪,无论盛世大小都大喊着风紧扯呼,第一个跑的无影无踪的情形比起来简直是大相径庭
“师傅呀,这可不是什么技术活呀,这可是要命的活儿呀,怪不得你让我赶紧跑路呀人都没了还怎么赏?”
吴晴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对夏凌香说道:“我们快走”
邱白峰推掉墨家老者扶他的手臂,喘息的说道:“老墨,先抓住这个小的!”
墨家老者这一趟梅花坞之行,本是为了辅助邱白峰斩杀监天司叛逆李洗尘,谁知道竟然在李洗尘手下一个回合都没走到,就被夺走了杀鹿刀,甚至受了重创,虽说是两者差了一个大境界,输赢之事本也不算什么,但是他此行的实际作用,基本上和诸位侍卫相同,无足轻重,也是郁闷之极,眼下要是能活捉了这个小二,多少还能挽回一些面子,听到邱白峰的命令,也顾不上考虑自己的状态,小二是否还有杀手锏,杀鹿刀再次出鞘,朝着正在灶膛里准备跑路的小二奔去。
小二看到墨家老者一刀奔来,大叫一声:“老匹夫,不陪你玩了呀,爷爷走了呀!”说完,将头往回一缩,溜进了灶膛,墨家老者赶到一看,只见灶膛里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不知道通向何方。
夏凌香从老梅支上一跃而下,收起望远镜,跟着吴晴迅速离去:“我们要去哪里?”
吴晴回道:“大戏看完,我们现在就去找梅三先生”
梅花坞本就是一个不大的村子,村口酒肆的一番惊天动地的修行者之间的战斗,早已经传遍街头巷尾,三三两两看热闹的村民聚集在一起,经过从酒肆出来的过客说起战斗的精彩之处,各个兴奋的无与伦比,议论着李大嘴c云三娘c店小二的过往
没有怎么费劲,两人便打听到了梅三先生家的方向,沿着蜿蜒的小道往山腰而去。
梅三先生的家,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本地的土著居民的家,更像是一个临时的居所,又像是反复经历了几场剑斗,院落各处均落有剑刃划过的新旧痕迹,三间茅屋更是伤痕累累破烂不堪,稀疏的篱笆歪曲的似乎随时都要倒掉,连大门口的老梅树也多是残花断枝
夏凌香看到这种情形,又想起此前在酒肆门口的所见所闻,梅三先生此前在酒肆里被墨家老者高捧而起的形象又轰然倒塌,她皱起了眉头,心情大坏,有些沮丧的说道:“穿着邋遢倒也罢了,可以看作是世外高人不拘小节,连着住所都没个正经样子千辛万苦来到这里,这简直和想象中的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梅三先生,真不知道是怎么出名的”
在夏凌香满腹牢骚之际,吴晴已经来到门口,他朝院内高声问道:“梅三先生在家吗?”
“谁啊?”院内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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