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吱呀’一声,其中一间茅屋的门打开,低头走出一个人来,或许是茅屋的门太低矮,吴晴和夏凌香隔着稀疏的篱笆,就看见一个扎着小鬏鬏的圆脑袋伸出门外,不是梅三先生又是谁?
吴晴又高声道:“阁下可是梅三先生么?”
夏凌香低声嘀咕道:“这不明知故问么,酒肆里已经都见过了不用这么虚伪吧!”
谁知院内的人听见问他是不是梅三先生,哈哈一笑,显得豪气云干,声音洪亮的说道:“又是找我三弟的!可惜你们来的晚了,他昨日已经外出出诊去啦!”
夏凌香听得一愣,看着梅三先生圆圆的脸,细小的眼睛,还有头顶那个滑稽的小鬏鬏,有些恼怒的说道:“你明明就是梅三先生么,怎么不肯承认?”
院内那人丝毫没有因为夏凌香的无礼之举生气,或许是见怪了这种场景,又是一阵大笑,说道:“这位姑娘倒是心直口快,怎地就断定我就是梅三先生?”
夏凌香一时语塞,总不能说自己在酒肆之中已经见过他吧。
吴晴在旁边说道:“我们是来找梅三先生的,自然是见过梅三先生的画像,阁下和画像上面的相貌一模一样,难道是画像出了问题?”
那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既然见过画像,又看到了我,画像和我一模一样,这位姑娘认出我是梅三先生,你怎地还问我是不是梅三先生?你这小子倒是谨小慎微,不见得是大男子所为!”
吴晴微微一笑,说道:“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的,小子又无足以自大的本钱,自然不能与先生豪气冲天相比,更何况是有求于人,更是不能出任何差错,以免影响高人的心情误了事情而已只能这般谨小慎微,到让先生见笑了”
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那人听得吴晴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就不在为难,开了院门,请二人进去。
院子里有一个破旧的石桌和几个石凳,那人请二人坐下,从屋内提出一个热腾腾的茶壶出来。
那人给二人倒满一碗热茶,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爽朗的说道:“哈哈哈,我叫梅大,村子的人都叫我梅大先生,家里还有个梅二,梅三,你们说的梅三先生就是我三弟,我们是三胞弟,因此我们兄弟三人长的一模一样,村子里的人有时候都分辨不清,更何况是你们初来乍到,有此误会,也是常情,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对了,你们来找我三弟,是不是来求医的?”
夏凌香端着茶碗,此时有些窘迫,在酒肆门口时,云三娘已经就梅三先生的身份诘难过梅三先生,她当时没意识到有三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这刚到梅三先生家,就来了一出指鹿为马,再想起刚才自己还说吴晴虚伪,顿时脸上有些发烫。
梅大先生看到夏凌香的表情,以为是病情有什么难言之隐,在转头看看喝茶的吴晴,一拍脑袋,顿时恍然大悟:“你们是来求子的吧?”
“噗嗤”吴晴把刚喝进嘴的热茶喷了出来,心道:“这三个兄弟看来都是奇葩,这种事情都能琢磨出来”夏凌香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吴晴连忙解释道:“梅大先生误会我们的关系了,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我们是来请梅三先生出诊的”
梅大先生则不以为然的喝了口茶,说道:“原来这样啊,倒是我有些鲁莽了,不过我这三弟,他的性子太过随和,又特别喜欢凑热闹,出诊的过程当中,也有可能去别的地方瞧热闹,一时半会,也不一定能回得来啊!”
夏凌香一听顿时有些着急:“哪先生能否告知,他去哪里出诊了?”
梅大先生放下茶碗,想了片刻,说道:“这次他到没说去哪里,昨个下午回来,就匆匆忙忙收拾了药箱出门走了”
夏凌香顿时一脸埋怨的神色看向吴晴,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自然是抱怨吴晴为了观看围剿李洗尘一战,而误了见梅三先生的机会。
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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