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动。一向能说会道的嘴巴此时也忽然罢工,只闷闷地应了一声。
“你说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冉馨继续说。
“嗯。”
“你说会给我写很多情诗。”冉馨见陆铎铭瞪着自己不好好回答,几乎已经读懂了他内心所想——老子他妈连四书五经都没读过,给你写毛线情诗?/你说那几句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怎么回答?
其实冉馨真的想多了,陆铎铭脑中所想皆是:为何贺扬能说出这么矫情的话来?
其实这还真不是贺扬说的,是冉馨从前看电视剧里学的,如今能学以致用,也是欣慰至极。
“嗯。”
“现在不说给我摘星星了吗?”
陆铎铭终于深深叹了口气,念道:“唉,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这话幽幽念出口令人颇觉肉麻,偏偏陆铎铭还念得认真,听得冉馨都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监听处,褚腾气急败坏地扔了耳麦:“说什么破玩意,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一边负责调试的小兵怯生生地看了眼褚腾:“参谋长,那还听吗?”
“小两口调情还听个屁!要听你自己听去!”
冉馨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本以为陆铎铭是不学无术之辈,想不到汤显祖的牡丹亭居然都能被他信手拈来用,多半也是风流公子哥,不止调戏了多少小姑娘呢。不过她终而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给陆铎铭竖了个大拇指。
陆铎铭得意一笑:“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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